《KOF的遥想》 事先说的话 首先,我写的这个东西是以游戏剧情为蓝本的,与漫画毫无关系。 而且,本着我一贯的写作习惯以及玛字速度,这本书将会很有逻辑,但是也会有些慢。我不会j,但是当我写作中途遇到技术困难时请允许我跳票。 另外,声明一下,我是不会种马的。\ 关于小说的构思 自从决定下笔,我就点开了网页,寻找kf的官方剧情。看了之后才晓得我以前错了――那些kf漫画并不是与剧情不符,而是根本在乱改剧情!再说,那些由数据堆砌出来的漫画情节……写成小说的话……那我干脆写网游算了! 所以,我决定写一个普通人的kf成长过程。事实上,主角不一定能成为绝世高手,他没有家族的血液,没有名师从小调教,更没有天生的超能力(注意哟~~~‘天生’)他唯一能引以为傲的只有他的学习能力。 说起学习能力,这就和主角的身世有关了,至于具体的嘛,卖个关子先~! 关于主角为什么要选定出现在雅典娜的闺房,原因很简单――在kf中,只有雅典娜队是明确会用汉语的,为了早期主角和某个kf队伍拉上交情的合理性,这是唯一的选择。 至于感情问题。个人非常厌恶种马行为,楚留香的“风流而不下流”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极限了。当然,我指的是结果。就像张无忌可以有爱上四个女人的心思,主角很可能在和某女藕断丝连时又为另一pl神魂颠倒。而且,在很多中,那些似乎都是胸大无脑型,主角几句花言巧语甚至什么虎躯一震就芳心暗许外加至死不渝……异常的想吐……起码,在我的kf中,女人们的精明是会随着时间而成长的(说不定还是几何级的呢~!)主角想要追到一个恐怕都要花上很多心思的,毕竟,主角是玩过游戏的,对不同的kf的pl知道该怎么分别“对症下药”的,呵呵!对于感情的追逐过程是永远不会褪色的风景嘛! 而谈到kf里的男人们,我觉得他们都是优秀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值得敬佩的地方。哪怕是那些bss,比如说96的高尼茨,事实上他的职业是牧师,从打扮上就看得出来,战斗不过是因为对于大蛇的忠诚,(大蛇的理念虽然不对,但是也谈不上完全荒谬)平时的他其实是个很随和的人。官方资料为证。 就算是著名的二人组――陈国汗和蔡宝健,在金师傅的“鞭策”下,也有自各儿的艰辛吧?呵呵! 另外,小说中的kf世界不可能和游戏完全一样,这是要食人间烟火的。就像雅典娜有歌手的副业(其实从安身立命的角度讲,这才是主业呢!)kf里的人们也要为生计烦心,所以我写了个外篇,一来用自己的想法解释大蛇和三神器家族的由来,二来为神乐、草雉家族的富裕,八神家族的衰微做个铺垫。因为我是从远古说起的,考虑到当时的记载肯定会用古文,所以我也就用文言文来烘托一下氛围了,要是哪位朋友有什么异议,请告诉我,谢谢!而对于其他人的安排,我也会具体斟酌的。 然后,我说说八神庵。相信随着我继续写下去,只要还能有人看,迟早会有人问起他的,人的名树的影嘛! 什么宿命呀我就不说了,只要是玩过kf的(超级菜鸟排除在外)都知道这些情节的(如果你真的是菜鸟,那就在95用八神队通关,在96分别用八神队,小草队,三神器队通关,在97中选三神器队过关,以及用草雉京队并用草雉京打败大蛇,再在99中用整齐的队伍保持每一场的得分在250到350之间,具体数值我记不清了,最后在2003中选三神器队。分别通关后的剧情基本上能给菜鸟们一个大概的交代了!)而在小说中,八神的身世以及家族的原因让他难以接受别人,特别是男人,呵呵,所以,主角虽然对八神有着特别的感情(别乱想哈~~~)但是,打开八神心扉的机会实在是难得的(再说一次,别乱想!)在短期内接近八神是很有技术含量的~~! 还有,关于八杰集之一的山崎龙二的安排我实在是觉得有点老火,官方对他的来历交代得让人无语,我们就只知道他是个和吉斯有关系的杀手了……(而吉斯本身又是《饿狼传说》的老不死bss)最痛苦的莫过于处理这种有点什么却又模模糊糊的角色了!要是像lena的老爸那样基本上一张白纸反而好些……哪位朋友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诉我哈!虽然他在97才出来,但是能在更早的时候埋个什么伏笔不是更好么?~~~ 听说官方打算推出的2005,也就是kf12将是kf的完结,会把大蛇剧情,ness剧情,遥远彼之地剧情,飞贼一族剧情以及外传的十神宝剧情联系起来的,期待ing……这也让我考虑在写小说时是不是为了以后剧情的发展而注意点什么呢?还有,我的这个小说是写到哪一年完好一些呢?希望读者们的建议。 ; 一个正经的技术问题 最近我查了资料,发现了些kf的翻译问题,最突出的就是韩国队的人物的名字――金家藩其实是叫金甲焕,陈国汉其实叫张巨汉,蔡宝健其实叫崔xx(直译就是闪电的意思),而李珍珠就是李梅了……我该在小说里怎么处理?大家告诉我呀!\ 说一点吧…… kf的题材其实在2001年开始就有了想法的萌芽了――主要原因是看了那些香港kf漫画后的呕吐的冲动。然后有时不时的就想想要是我,会怎么怎么地摆弄kf的剧情,或者说……世界。但是终究没有提笔的想法――主要是因为那个年代写文章还算神圣的事情,而当这神圣飞快的被阿猫阿狗们的博客洗刷掉时,我已经开始了自己从初中就开始构思的所谓科幻三部曲了(事实上,这个三部曲到现在加起来也没超过50万字)所以,写这部同人小说的动机就仅仅是为了安慰一下自己等别人kf小说更新时脆弱心灵的药品。 就像我在新的作品介绍中所写――什么是小说?小说就是按照生活的规则从一个本没有的开始演绎。什么是幻想小说?幻想小说就是把生活的规则改上一部分,再开始演绎。无论是这个kf小说还是我另外的小半成品三部曲,我都很在乎它会不会最终成为一本好书。很多时候,写着玩的东西,哪怕只有一个优点,自己就会高兴:用心写的东西,哪怕只有一个缺点,自己也会不爽。对我而言,这个kf小说肯定没有三部曲那么上心,也就是说,各位可以放心,kf的遥想在我有生之年是肯定可以写完的。 但是,毕竟有人看了我的坑,留了言,投了票。所以我不能让小说成为那种看了一遍就不想看第二遍的快餐。就像失恋的人们会反复倾听情歌,《吻别》,《痴心绝对》,《他一定很爱你》……不同年代的人有不同的选择,但是这种选择是共同的――同样,我很希望自己写的东西会让人有一定的感触,几个人物,几个情节,几个段落,几个句子,几个词语……无论多少都是我的成功。如果有人能在我的文章中找到生活的一点答案,那……我可能可以喜极而泣了。 然而,像这样的题材要达到那样的愿望是很难的。没玩过kf的人会对其中的人物感到陌生,而玩过了的则在自己心中早有了一个体系了――有些地方无论我写得细还是略,总有人会说我的。所以,当情节上了不可逆转的轨道后,我将不会听任何人的建议了――包括我自己的。 在《重生传说》中有这样一句话――我们长大之后,总觉得自己所学的知识没有用,其实不是没用,是因为你所学太少,根本想不到在哪里该用什么――说得真的很好,而写小说也是这样,很多地方写不好,不是不好写,而是自己平时观察得不够。要是对kf研究得更深入,这小说写起来就会更得心应手。可是,同人小说的精髓在于重新的诠释,我还得对现实生活多多了解,又说《重生传说》提到的《十万个为什么》,我很庆幸自己比周行文好一点,他有70%的不知道,我有70%的知道,呵呵,所以我对自己还有有一点信心,只可惜,一部《十万个为什么》不能像半部《论语》那样治天下……我欠缺的还有很多…… 说实话,我很想大家去看我的三部曲,虽然它们还没完成。不过,那是不行的,现在的,无论主流还是网络,科幻题材的小说在中国都是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拖油瓶形象,虽然它一度有过繁荣的契机。就像《红楼梦》一样――我不是说我的三部曲有那么了不起,而是说我写它的心思应该不比小曹同学当初差多少。所以我很担心自己今生不能把它们“生”出来――虽然我是男人,但这心情和分娩的母亲是相似的,所有用心写东西的人都能体会。这也是我不想为它做多少宣传的原因。 其实,我写的都可以划分成幻想类,也就是说我在构造一个世界,区别仅仅在于kf的遥想的世界设定大多已经是给定了的,而我的三部曲更接近从无到有。其实,这样的小说,设定和文笔是两个标准,就像一个武林高手武功有多高,取决于他的武学境界有多深以及他对基础招式的熟练程度。而对于kf的遥想,设定是没得说的――kf本身就是经典,关键是我要对各位讲述这个kf的世界里的什么,用什么方法讲述。 但是,我很不幸的不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属于那种厚积才能薄发的类型,我能做的不是让合冰在路上走,而是把路走出来。同样的需求还要面对其他的kf角色,也许,合冰就是另一个真吾吧――我一直尽力把合冰当成一个普通的kf角色来处理,他所拥有的“先天”优势就当是对他那惨不忍睹的资质的补偿了。 但是如果把“需要符合观众眼球且耐看”的要求加上,这个难度就有点火星级了。所以,我有可能越写越慢,也可能在一些地方顺风顺水――kf的剧情是现成的嘛~~! 另外,有人说我的一章字数太少,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自己的习惯――和大多数中国应试教育产物一样,我写的最多的就是命题作文了,各位得庆幸我当时一个作文要写2000字左右,要是像正规要求那样来个1000字……让我们一起吐血吧!~ 不过,这样下去要是观众越来越多,这个问题就会突出的说明我的不专业。所以,要是有一天我觉得是时候了,我会开一个新坑,把小说整理后弄成大概1万字一章放进去的――当然,如果我的表现能让读者们坚持到那天的话。 好了,提个问题,请大家踊跃留言――怒加究竟在95死了好呢,还是像官方那样当一个“老不死bss”? (恰好,说的这一点儿也差不多2000字……) ; 算是公告吧……(其实在宣泄) 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我只能说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是幸福,所以我羡慕一些人。但是我此刻的心情是不能写文章的,你们看看“孤独的人”那一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了,悲伤的风格可以烘托一定氛围,但要是成为了一种基调,对长篇小说来说,却是失败,所以我暂时不能写了。 既然我的心情沉重,那就宣泄一下好了。 就从书说起吧,不然也对不起作品相关这个分类。最近我在书评里了不要发万金油和叫嚣更新之类的请求,结果……这结果让我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素质。 当删帖删到心烦手酸,我最终无法忍受,回复了一个,却碰巧系统除了问题,无法帖出去,想想,其语言也的确不怎么文明,所以,我现在在这里公布一下,算是对某些人的回应,就不指名道姓了,我不想和具体的某人结怨,如下―― 你叫嚣个啥呀?威胁?sn倒闭了,没发授权,这书没法赚钱了,要不是某人本着点儿责任心,该被威胁的是你吧?!叫,叫,就知道叫!有本事自己写一本出来!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写书不知道更新难……其实,我一般不蔓的,关键是一直以来没家教的帖子太多了,阁下不小心成了顶破怒气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请节哀……不过,骂,我还是要骂的――你给我闭嘴!要开腔先学会将心比心! …… 算是我任性好了,反正大家都是性情中人,你们敢骂,我也会,仅仅是我一般不那样做而已。 算了,那些人做的事情和嫌母亲衣衫破烂而不愿意她来学校看望自己却不留意自己的光华外表是谁给予的人一个性质,为这样的人生气,正常,和这样的人赌气……不值得。 还是谈谈其他的吧! 有人说我写外篇虽然还可以看,却有让正文失去神秘感的危险,这里我先谢谢关心,但其实不必担心,我的外篇不过是一些小故事,作用仅仅是引导我驾御情节的发展方向,多半写到最后,外篇的隐藏细节会和正文大相径庭。 而具体到我所谓的人物归宿问题……说起来我又得气愤――许多读者因为自己喜欢某人而要求主角把某人搞定,这样的心态我真的不敢恭维,而那些所谓“同人就是要一种带入感,要yy”的风潮我更是不能苟同。至少在我的思想里,同人的任务是重新诠释,它的目的是补足原作的遗憾。记得〈李富贵〉的作者无语中说过:“赤壁之战你可以从八3万大军灰飞湮灭yy到八30万,但要是你把曹操弄死在华容道上,问题就大了。”同样,写同人也可以yy,具体说到kf,则可以让大蛇完成理想,但要是不能给个方方面面都让人信服的过程,你就等着别人的诟病吧!就算当时的读者当作快餐看,不在乎,起码那样的小说不可能成为经典。 而我,再说一次,kf同人不能赚钱,要是没有把她写好的用心,那我直接不写算了! 所以,请提建议的朋友们还是在文章的基础上思考吧?都写到这个份上了,看着那些吵着要合冰配雅典娜的人,我真的无可奈何。至于那个希望合冰把ness的美少女一网打尽光源化的人,你能给我个打入内部的详细的可行计划么?反正我想破脑袋也没办法。 至于坂崎良和香澄的意向,仅仅是我的一种考虑,原因我早已交代,但是事情的发展并不是确定的,我写的又不是记叙文。如果他们将来真能走到一起,我绝对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过程。倒是比利和珍妮特的配对本来风马牛不相及,却没见哪个来说三道四,姑且当是读者中骨灰级的高人不多吧…… 还有就是合冰的力量发展问题。我先给那些描绘得像魔法的创意判个死刑先,其实说那些是创意简直是虚伪的恭维,但网络yy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也没指望能弄个全新的武学理论出来,我能做到的不过是真实。 其实我的样子很自相矛盾,但也不是不可理解。记得中国古代某少数民族的神话里解释地震,说大地是被巨大的牛顶着的,当牛把大地从一只角移到另一只角时,地震就发生了――却没有去在乎又是什么顶着那巨牛。推广一下,我们可以把自己的谎话尽量的自圆其说,如果在不计较很少的条件下就能看似完美就算是大胜利了! 所以,我们可以不去深究疯狂之血的分子构造,但合冰的身体构造不允许他弄个魔神降临的场景已经是既成事实,如果还去强求他一拳把富士山打穿之类的就过分了。不然,我干嘛辛苦的让他和藤堂流搭上关系? 对了,关于某人断臂山式的恶搞。我只能说此人没有什么头脑,像八神庵那样容易在无意间杀伤少女的酷哥,而合冰起码已经爱上了king,就算要恶搞也不该拿他们两个炒作。退一万步说,阿葵和香澄的可行性也比他们高……(不过,仍然近似为零) 而king……貌似“苍炎”同学是个kf高人,虽然那名字总让人联想到苍蝇,呵呵!他的书评比很多人都有价值,最近他说king本就是女人的设定,这个……我没有亲自去考证,但有比较权威的资料说她在最开始的时候用语和行为习惯都是男性专用,至于真相……虽然只有一个,但让它湮灭在漫漫长河中好了,我比较懒的……不过放心,我也不打算king来个〈飞狐外传〉那样的悲剧情节,就算有,也多半是合冰和lena的。像king那样坚强的女人,事到如今基本上不可能和坂崎良了,其他的好男人……要找个能代替合冰在她心中地位的人的难度也太高了,我算是放弃了给她一个传统式的美满的想法,至于具体怎么办,问苍天吧,要是问出了结果,记得告诉我…… 书就暂停在“孤独的人”吧!不知道各位对我关于怒加的处理满不满意,正如我结尾说的:“自古可称为豪杰者,必有过人之处。”这话是我高中的语文老师教给我的,也是我对他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很有道理。抛开正在写的大蛇剧情不说,想想99的古里查力度吧,不过是ness的一个中层干部,但我们能体会到的并不少。如果某些人对bss们专门来些别有用心的怨念,我也没办法。不过,大家,特别是某娟不用担心,bss有血有肉,其他人物也不可能无聊,虽然目前文章中对小草的描写很偏颇,但那些都是侧面描写,反正我没见过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却没有引起误会的例子。所以,当了解深入之后,神器,总有神器的风韵。 从发这开始,我的更新就不保证了……原因嘛,我不详细解释,因为当事人要求我保密。只告诉大家,我决定天天为某人祈祷,很孩子气的行为,却是我唯一能做的。牵挂总是费心费力的,没有真正经历的人其实最幸福,生离死别如果是在荧频中除了浪漫便是眼泪,但搬到了自己的生活中时,却会压得你胸口发慌。白发人送黑发人是痛苦,黑发人送黑发人呢?不仅如此,如果真的是那样,需要承担的不过是悲痛了――事实却是生死未卜!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我的神崎丽美呀…… 紊乱了……大家自便,以后没心没肺的要吵什么更新就吵吧,我没心情理会了。看着因为无知而幸福的人,我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我也许会天天所谓假更新这个的,算是提醒自己每天的祈祷,就让我任性一次吧…… 以上。听歌了,〈爱江山更爱美人〉…… \ \ \ 有人支持我,也有人骂我……正常,但是仍然算有些安慰,可惜我实在写不出多少来,,所以不能成为新章节,暂时帖在这里算了,大家自便…… 、 、 、 、 第九十二章 最终,麦卓平静了,一脸倦意:“好了,我们也该睡觉了。高尼茨不在,ie的状态让人哭笑不得,所有的责任不是我单独可以解决的,我得做的事情太多了――就让今天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反正小家伙们也不可能真的在明天,哦,好象已经凌晨了,那就是今天中午把别墅收拾干净。” 说着,她带着我稍微眺望了一下,逮着最近的小房子走去,手背一镇就把门锁弄开了:“别担心,这附近的产业都属于伯恩斯坦的。”摸索着开了灯,看看不是很脏,随手拉开扇门,瞧了瞧,对我朝朝手,“你就睡这里了,明天要是你先起床,就近转转,等我醒来,饿一顿也没什么。”说完,自己“镇”开另一扇门,钻进去,然后是躺倒的声音,再无响动。 世界宁静了……但没了麦卓的歌声呓语,我竟有些空荡的感觉。推开窗,稀拉的树木点缀着乡间小道,月亮偎依在远方,默默地看着一切,那股超然的姿态让人羡慕。 这个世界……应该说每个世界都精彩,但这精彩的背后有多少辛酸往往不为人知,甚至不足为道。如果说我从前所知道的情节是一种历史的话,那么现在我终于多少明白一个真理:胜利女神不是正义女神,她那光华绚丽的裙角飞扬下难免隐藏着肮脏的内裤,当我们俯下身子去考察时,就能追溯到那些英雄诗篇中的主角是如何肆意践踏真相的贞操。难怪千鹤宁愿承受麦卓的百般冷视,难怪香澄虽然暗恋八神庵却对整个三神器本身不感冒。我甚至开始矛盾我这样的选择究竟是不是正确的,或者说是我所希望的。八杰集的成员们总让我感动,或许他们那千年的沧桑自然能让他们远比人类了解什么是价值,什么是追求,可是……千鹤坚持着三神器的立场,八神庵也是那样的选择,他们绝对是清醒的。 而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 一个想法,请大家说说 也没什么别的,我说过,我最近的心情不适合写东西,估计有一定概率这种状态会持续,虽然那个情况我也不愿意发生。 不过,我总想做点什么,觉得把自己高三时的处女作弄出来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毕竟当时的文风和现在有些不同,甚至更有些特色,毕竟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看什么网络小说。 如果大家觉得这样不错请允许我把《kf的遥想》阳痿一段时间,反正我那东西也不过十几万字,慢慢从手稿蜕变成文档也不是遥不可期,也算是平服一下心情。而且,大家也可以从中知道我的笔名“毕诗灵”的来历…… 大家觉得如何?不同意的话请说出来,但一定要理由,不然我会无视的。还有,我再声明一下――阳痿和太监是有本质区别的! …… …… 另外,为大家推荐一些飘天络小说。 如下: 《李富贵》《邪樱》《重生传说》《复活之第三帝国》《无良女巫》《十天八荒万妖记》《战国变态死亡日记》《魔法学徒》《魔法变》《空想王》《搜神新记》《以革命的名义》《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电子生涯》《梦回97》《我是铁匠》《辐射风情画》《新宋》《铁血丁香》《凤翔三国》《倚天屠龙之旅》《明》《新中华1911》《亵渎》《魔盗》《烈血咒》《心灵黑客》《宇宙和生命》《百晓生札记》 算了,以上的感觉已经不少了,基本上都是不看可惜的经典,也有的是潜力巨大的新书,也有的如同百科全书,当然,其中有些书的内容或者说观点会让有些人不能接受,我先提个醒,特别是那个《辐射风情画》,如果硬说我欲盖弥彰也没办法,只希望心思比较传统的人最好看的时候有所保留。 好了,就说到这里吧,如果在读者盼望急切的时候更新就算人品爆发,那么,在朋友经生历死的时候祈祷就是无上功德。所以,请让我去争取这功德吧……\ 相关的歌和词 首先声明,以下的内容有些是我原创,有些是转载的经典。 《断语》 ――合冰与lena (注:这个可以按《往事借过》来唱) 看着你忧郁的脸望向海边的时候 我不禁把你拥在手 你的发飞扬拂在我心头 像是说爱你知否 也说那恍若昨日欲说还羞的邂逅 你眉飞色舞我埋头 我仍怕那柄熟悉的匕首 你笑如和风细柳靠在我肩头不言中 刹那惊艳时刻伴你喜怒哀乐一天一年一起走过 享受那平静的生活好象银河一颗一颗 些些往事飞过惯看日出月落生死与共的承诺 你目光不曾热情似火细水常流默默看着感动中 《牵挂的心》 ――合冰与king (注:这首词可以按照《别怕我伤心》的曲子来唱) 词:毕诗灵 好久没有你声音 是不是应该对记忆仔细凝听 历数你一点一滴的柔情 一丝丝都融在我心中有踪影 身边的她睡得很安静 一枚戒指映起当初你我的心情 也许这便是感情逝去的回音 你认定我是你生命中的知音 而我却最终只能留给你失信 你付出的是一辈子的真心 结果是阴差阳错遗恨的离情 回首间漫长的路似伤口淋淋 挥手间彼此眼中有泪光粼粼 到现在历历在目仍然难以清醒 记得那相拥紧紧 怎么回味也让人心沁 那份爱到如今事过境迁只剩曾经 我和她之间现在已经有了结晶 只不过情不自禁牵挂你的心 《夕阳与月――――致我失去的人》 谷间菊理版 脚步声 带走了笑容 只剩下寂寞 晚风中 吉他的音色 为谁而失落 那苍穹的烟火 烧尽了天空中 那彩虹与云朵 而你刚刚离开我………… 那红叶 是谁的忧愁 随风而飘落 那流星 是谁的泪水 划过了夜空 回忆里一幕幕 都在对我倾诉 你的笑你的哭 只不过那一切都已 不属于我………… 整个世界 刹那间变朦胧 只因你的微笑再一次闪烁 离开 是伤心的前奏 夕阳走了月还在默默守侯……………… 《夕阳与月》 京;庵版 (京) 使我奋起的激动 在你微笑中平复 羞于出口 却希望永远把你守护 (庵) 爱或者温暖都毫无意义 再不去守护再不去相信任何 只因沾染我的都终会破碎 憎恨在心中燃烧 那摇曳于黑暗的苍月如此孤傲嘲笑着何人 是啊孤独就够了火焰是月夜的碎片 (京) 渐渐被染成茜色的天空让人不觉间温暖 无论是谁心之所属总会点燃他心中的激情 如那夕阳的光辉 划破那纵然深沉的黑夜仍在人们心中延续 是的只为了心中无可磨灭的温暖 (京;庵:仅仅是合唱,没有新词) ――(请对比京与庵迥然不同的人生经历而导致的他们对爱情甚至人生态度的巨大差异。草?京与小雪幸福的爱情生活自然不用形容,家喻户晓。而八神庵与昔日女友的悲情经历的却鲜为人知……) 《那一朵金色的郁金香》 ――毕诗灵词 静静的夜色,深深的足迹,回忆在潜滋暗长。 放歌的离去,颤抖的身躯,昭示着欲盖弥彰。 是什么在吟唱?是什么在渴望? 拥紧……释放…… 那一朵金色的郁金香, 那一握心动的芬芳。 是陪伴她度过每一寸月光, 还是用惆怅妥协那命运的伤? (这个是我打算作为正文的结局的,不知道大家觉得如何?~~)\ 公告(另附一则短篇同人) 家里变故了,心情很糟。别说更新,马上的几科考试都茫然了。请大家体谅。这里附一首诗,凭心而作,没有修改,觉得不好的话,就当涂鸦吧。 如下: 酷暑寒冬又一年,万事具备欲团圆; 白发渐满浑不觉,两茫骤临惊无言。 往昔生忆忆千千,依稀涌泪泪涟涟; 夜凉如水水渊渊,日沉似幕幕严严。 花谢弦断流星陨,影疏人寂明月悬; 风雨肆过多悲凄,触景生情几伤颜。 再附不久前的一篇星际同人,短篇,将就看看吧…… (一) 今天又有任务,而且还是比较疯狂的那种。 看着同伴忧心冲冲,这气氛很不对头。远山的旷野上空愁云惨淡,放眼望去,没有任何野生生物,说实话,就这样子,很容易营造死寂的格调。 “我说,自杀性进攻又不是自杀,何必垂头丧气。”我的声音不小,却没有人应声。那些和我同工种的家伙们戴着深色的面罩,了无生息;转向那些机枪兵,正默默地集合;而那些操纵坦克的人正按部就班地上运输机;还有几个编队的幽灵战机簇拥着那些形状可笑的科学球…… 算了,他们都是给我们打掩护的,或者说是用生命去吸引敌人的火力来争取时间,如果我们没有成功,他们连撤退都不能…… “我们的希望在你们身上,但你们自己又觉得有几分成功的希望?”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哦,从那些机枪兵身后传来。是个医疗兵。 “我说……卫生员,真正不可能的事情是不会成为任务的。”我实在有些诧异。毕竟,在面临高度危险时整个部队中有心态和我聊天的人竟出自非攻击性的兵种,这多少有些尴尬。 “你能保证活着回来?”那个医疗兵挤到我面前,还抓着自己的工具,俨然一副敬业模样,却是调侃的口吻。 “保证?能保证存活的事情就不会交给我们去办了。”我摇摇头,“或者,我答应你活下来有什么好处?比如说……咱们回来搞点儿一夜情什么的?反正,你的声音已经挺好听了。”打赌,如果以生命为赌局,也就无所谓筹码了。 “但你的声音不见得好。要不,你先让我看看你的脸?”这医疗兵似乎浑没有真正把生存的可能放在心上。 “不行,因为,今天,我们是主角。”我逗她,“倒是你,一定要活着,等我回来怜香惜玉。” “你……”她终没能把话说完,便跟在那些机枪兵后面行军了。 “呵呵……一夜情?”我甩甩头,其实心里也没底,仅仅是想在和死神打招呼时能够自如一些。 (二) 所有的部队出发了。按照指挥者的意图,先是一群幽灵战机到敌人的后方骚扰一番,然后坦克群在后方的另一个方向空投,接着是所谓排山倒海的正面推进,加上瓦阁雷们不惜牺牲地去消灭那些宿主,最后,就是我们从不同方位潜入,引导那真正的攻击武器――原子弹。 “一个编队的原子弹?”走在路上,我忍不住叹气,反正现在离敌人还有一段距离。 其实,如果,真的成功了,这片地区的敌人便可以默认为散兵游勇了。不过,连我们都有了如此强大的兵力,那些本来占优势的敌人呢?我甚至怀疑那些幽灵战机会不会面对一片浩然的防空塔,而那些瓦格雷……算了,听说都是些漂亮女人,虽然只是听说,但也……可惜了。 也许当我的战斗开始时,总的战斗已经是白热化了。踏过所谓的正面战场,那些血肉模糊让厚厚的有机物地面没有干净之处,其中不乏白色的斑斑点点,说不定其中的一些在不久之前就是那个和我调侃的医疗兵。而目前还活着的人们则在科学球的指引下朝着前方戒备,保护着正在轰击地堡的坦克。 而我,没有参与。隐身中德望我正朝着低染的后方缓缓前进。最近,敌人似乎越来越聪明了,如果跑得太快,它们就能因为视线的波纹而察觉出我的存在,然后,在一片漫天遍野的幕式攻击中我就得和生命说再见。 走在地堡旁边,我逐渐深入。一般而言,在敌人的自杀性攻击下,如果指挥者不傻,那他必然会在各处防备可能的突袭。鉴于我们的攻击的确不弱,我便打赌敌人的反隐行单位多在外围,至少,也不会在自己攻击力充裕的地方――如果事实上敌人的防御无懈可击,我也只有认命…… 沿着敌人的地堡一路走来,我当真安然无恙,因为我很谨慎,哪怕是隐约看到远处空中有那么一个飘忽的身影,我便立即躲藏,不去管那究竟是不是敌人。这也导致了我的进度缓慢。就在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听到通讯器中传来好几次“原子弹升空”的信息,但是,却没有感觉到一次原子弹爆炸的地震感,这说明那些家伙失败了。 嗯?这是……天!猛犸巢!蝎子巢!还有一大片孵化池!怪不得一路上敌人的兵力没有想象中的强大……它们一定是打算来个关门打狗! 可是,这并不是主要的目标,而且,如果仅仅是一颗原子弹,并不能摧毁这里。 于是,我缓缓从那些孵化池中穿过,寻找着敌人科技的根源――主基地。算了,什么一夜情……炸掉刚才的地方也许可以救一个医疗兵,甚至附带一大群人,但是,放弃了真正的目标,输掉的将是整个战役。也许对敌人来说,这是一次战役,但对我们这一支幸存的人类来说,几乎就是最后的战役了…… 妈的!卡瑞甘时代真是人类的噩梦…… 拍拍脑袋,不再去遥想当年那些所谓的英雄人物或者三族战争。继续走吧,起码,得争取自己活着,才有希望和另一个女人打赌。 (三) 当我找到那所谓的战略目标时,“原子弹升空”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而且,一个比较隐蔽的红色光点正那主基地旁边的地面上。看来,有个家伙已经胜利在望了。 就在我正要重复那个存在与不远处的家伙的行为时,“原子弹升空”再次传来。这次,连我都没有找出在哪里。而这周围暂时还没有宿主,看来,空军们也不是单纯的自杀,呵呵。 兴许,我可以考虑回头去炸那片孵化池了……哦不,还是等等,看着他们成功才行,任务经不起失败。 远出纷纷飞来宿主,但并非四面八方,我躲在暂时安全的地方,眼看着一个同伴被发现,杀死。不过,他引导的原子弹已经从天而降,而在那原子弹落地之前,宿主们没有找到另一个人,而我,却发现了他,不,应该是他故意现身的,因为他的引导工作也完成了――他就帖着目标,一早就没有打算活着,他引导的坐标就是自己的位置,原子弹来了,根本没有逃离的可能…… 我开始回头走向那片孵化池,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大爆炸,而我的脑海里却是刚才那家伙的样子。我自然不能看到他面罩里的表情,但他的动作怎么看也是在享受解脱……难道,他根本没有思考过活着?或者,他认为死得其所?甚至……他早没有认为我们还有将来…… 此刻的敌人一定是惊惶失措的,erg的种族特性决定了他们在首脑死掉的短时间内的混乱,而我,已经赶到了我的新目标,抱举起手里的“烧火棍”。 “轰!”那些孵化出来还没有来得及离开便陷入混乱的猛犸和蝎子们成了残骸,而我没有停下,再次举起了“烧火棍”。 这次,整个附近清净了,而我,也是求生的时候了。 逃走比潜入要难得多。短暂的混乱之后,敌人已经显露出各自为政的态势,没了什么战术可言――这对我们部队而言,是好事,但对我这个真正的散兵游勇来说,却是灾难。 好几次看到游荡的刺蛇伴随宿主,我就心里一紧,因为没有大局观的敌人多半会见一个敌人就消灭一个敌人。我没有时间去和它们打――能量已经不多了。 寻了好久,终于看到了同伴,却是个危局――一个机枪兵和几个医疗兵被围了,敌人中甚至有一只猛犸!而天空中有一架幽灵战机,却没有足够的火力,还有……一架瓦格雷,一架运输机,正在不停的把人往上拉,却显然也来不及了。 “嘭!”我把“烧火棍”调成手控模式,朝那猛犸开火。虽然自动模式可以保证击中目标,却也仅仅是击中目标,而在这种距离下,我有把握打中要害。 三枪咽喉,猛犸倒下了,围着机枪兵相互治疗着的医疗兵一个个被送上了天,剩下的更加危险。罢了……我解除了隐形。那些迅猛兽立即有一部分奔向了我,幸好,只有四只。 仗打多了可以临危不惧,更能够获得宝贵的经验。其实迅猛兽也有弱点,当它举起前足攻击你时,它露出的腹部便是你的机会,只需一枪。但这种时机稍纵即逝,而失败的下场便是死亡。告诉我这一点的是个老机枪兵,曾经带着一个医疗兵守着隘口单挑了两个编队的迅猛兽,不过,现在,他早已经在地刺的帮助下成了骨灰,哦不,应该是尸骨无存。 我消灭完视线内的敌人时,地面上已经只剩一个奄奄一息的医疗兵了,我走过去,抱她起来:“怎么样?” “应该是不行……是你!”她咳着血,却声音一振。 “是你?那你得活着,不然,我和谁搞一夜情去?”我旋即认出了她的声音。 “医治是可以医治好,但是……”她的声音渐渐又黯然下去,“我被女皇附着了寄生物,有我在,大家都逃不回去。” “寄生物?开什么玩笑?你们医疗兵不是专门干这一行的?”我有些茫然。 “我们早已经用尽了储备的能量,现在还有的,顶多把我治好,但我们没有时间待在这鬼地方了。”她惨然笑出声,“说实话,看到你刚才的枪法时,我似乎觉得能和你来点儿感情也不错,至少有高手可以保护我,但可惜,现在没有机会了……” “我们可以……”我正要反驳,空中却降下来一个医疗兵:“你快上来,我们得逃了!” “我才不走!”我抱紧了怀中的人,“要走你们自己回去,哦不,先把她的伤治好,寄生物就算了。” “你……为了个不可能活下去的女人,值得吗?你的枪法可是我们的财富。”她试图劝我。 “财富?我的确不是个新兵,但是军队里像我这样的人又不止我一个。” “军队?”她摇摇头,一副嘲讽的样子,“你当我们能够成功是因为我们的运气好?敌人的主力部队根本不在这里!” “你是说……”我有些发呆。 “我们的基地早已经不存在了,我们头上的运输机便是从海量的吞噬者中侥幸逃出的,要不是里面有两个工程兵,我现在就不打算抗争了!”她厉声说着,“但我们现在还有足够的资源发展,所以,你得跟我们一起走!” “一起走吗?”我思考了一下,把怀中想要说话的女人抱得更紧,“算了,我留下来,陪她,但你得先把她的伤治好。” “你……”她显然是怒极而笑,“我不会为了不可能活下去的人浪费能量。” “你可以那样选择,但你得以生命为代价。”我扬扬手中的“烧火棍”。 (四) 最终,她治疗好了我怀中的人,然后恨恨地离去。看着那渐渐消失于眼前的幽灵战机和运输机,我不得不承认他们也是值得尊敬的命运的抗争者。不过,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但在和现在与我牵着手的人解释时却换成了甜言蜜语。复杂的思考,让我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脚下的有机物正在缓慢地消退成为不毛之地,我们也以此为根据判断哪些地方会少些敌人。 “我们究竟要往哪里去?”身边的女人终不甘这种漫无目的的状态,“还是,你已经有了打算?” “你说呢?”我微微一笑,不过可惜,我的笑容她看不到,而且,我也没打算让她看到,我的卖像并不是什么好货。 “我不信你真的会为了我浪费生命。”她说得很自信,“毕竟,我们才认识不到十二个小时。” 看来,这女人也挺聪明。“好吧,可以对你说,不过,你得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得跟着我,除非是去死。” “没问题,反正erg是不会给你投降的机会的。”她答应得很快,快到我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打算执行承诺。 “你可得想好。” “你说吧,就凭你能为了我冒那么大的风险。再说,我一个后勤兵种,也没有离开你的可能。” “……说实话,如果真的没有丁点儿希望,我是不会陪你找死的。”我揽住她的肩,稍微看看四周的情况,“不过,当得知你被寄生之后,当得知我们的基地被拥有海量的吞噬者的部队毁灭之后,我得出了一个办法。” “什么意思?” “你觉得以我们的兵力,敌人需要弄海量的吞噬者吗?据我所知,对付没有巡洋舰的我们的空军,刺蛇足够了。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那个和我们交战已久的erg首脑可不是傻子,不然也不会把我们逼得如此弄险。这说明了什么?”我顿了顿。 “你说吧,我不是那块料,不然,我现在已经是瓦格雷的驾驶员或者基地参谋之一了。”她很有自知之明地说。 “这个附近有prss,不然没有可能出现那么庞大的吞噬者部队。”我揭开了我的答案,“我以那个刚刚被原子弹毁掉的首脑的智商为根据――敌人越是精确,我们越能得出正确的结论。而且,如果没有那想象中的prss,就算我跟那运输机走,也没有什么希望。erg的繁殖能力与求生能力不是我们人类可以比拟的,特别是在大家都被打残的情况下。” “……那你怎么不告诉他们?”女人沉思起来。 “我不过是选择了另一个希望,而希望的方向多一点,总是好的。在成功之前,我和那架运输机里的人谈不上谁对谁错。”我举起了“烧火棍”,“前面又有迅猛兽了,似乎它们也对我们产生了兴趣,得展示一下枪法了……对了,如果真的找到了prss,而且真的获得了他们的接纳,你一定不能告诉他们你被寄生的事情――你得好好地给我活着。” “为什么?”看着我一枪一只迅猛兽的战果,她有些兴奋,“难道你真爱上我了?” “爱上?以后也许会吧……”开枪间我叹了口气,熟练的军人就是这样,谈笑间都能把握那一瞬间的生死,却也得付出生活中其他的代价,“不过现在,你对于我的意义更多的是传宗接代。我们还有身为人类的责任啊……” 她的脸略微有些呆滞,而我,只能重复那近乎机械的开枪动作……奋斗,本就不是什么浪漫啊…… 新年拜帖……吧 很对不起各位,最近更新有些慢……比较慢……真的慢…… 不过,人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没拿这书赚钱,所以一切你们都应该谅解,具体的我不想解释太多,就算解释了也会有人说那叫掩饰。 总的来说,先拜年吧……为大家能看下去这“坎坎坷坷”的东西。另外,也希望合冰能幸福一点儿。注意,这可不是我什么大发慈悲想来什么“大团圆”结局,而是感觉一直以来他似乎混得太如鱼得水了,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所以,请大家一起来为他祈祷吧~呵呵! 我的手术其实是个小手术,可惜我不是刘伯承,所以强行不吃止痛药的我真的悲剧了一把,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所以养伤也格外的小心呵护自己(哪怕有些像女生,呵呵~~)结果呢……我就没有时间去更新了,一切,等年过了再说吧,起码,你们比我好了,可以好好坐着过年…… 算了,不说那些伤心事,祝大家同乐好了~~ 以上,江州毕诗灵。 大年三十下午。\ 来看看吧(内详) 给章节起这个题目不是我的本意,但是估计不这样写的话真正来看的人也不多,虽然即使这样写了也会有人不看……聊胜于无吧! 貌似最近更新减慢了,如果是老读者的话,也许就知道是周期性的,反正我也不能像城市猎人那样“全年都在状态”,呵呵。 不过,我还是要解释一下:这一段时间都在看《黑暗学徒》,也是的书,算比较古老的了(从书号来说),却是最近才发现的――很不厚道,是看的实体书……盗版(开水别怪我,我真找不到正版)。 九十多万字也算是看得一发不可收拾,特别是当我从书中体会到一种生涩的时候。注意,我说的生涩不是什么贬义,因为我是用大师级为标准,就像我老觉得自己的书写得不好一样――在《学徒》中,我能够体会到开水从一个半路出家的作者逐渐成长的过程,也许我正在进行这个过程。 老读者大概都知道,我的广告都是货真价实的,哦,没有价格,都是免费推荐,起码那些被我推荐的书的作者都不认识我(某人除外)。所以大家可以相信我的人品,虽然就更新速度来说,我的人品被许多读者质疑了许多次。 不过,说实话,开水的《学徒》不算很好,起码我读完后没有仰望大神的感觉,没有像对周行文,无语中,凝翠崖等人般的敬佩,有的,是一种共鸣,特别是看了她的作品相关之后――某些邪恶的人不要看到那个“她”字就邪恶的yy,其实我虽然一开始就估计是女作者,但真知道是开水是女的时还是惊讶了一下的――在读文章的时候我更容易把开水当成个扭捏的男作者。 就像我。 用扭捏这个词语可能有些搞笑,但我觉得挺不错的,许多词语如果不在乎其褒贬的话其实更易于表达。就像许多读者说我在king与lena之间徘徊,我也愤怒过开水对莫亚(《学徒》的女主角)的把握。但真正读完了,我除了说开水离大师还有些距离外,再不能说什么了――她想写好,也努力在写好,离写好也很近了――就像我对待自己的小说。 也许《学徒》的读者会说我大言不惭,无所谓,反正我不会因为吃了个似曾相识的蛋就把生蛋的鸡抱来亲两口,谦虚的开水现在至少比我更接近大神,我写这些东西不过是发乎于情……当然,没必要什么止乎于礼,呵呵。 不过,有个现实的问题――《学徒》能够出版,而《遥想》不可能……呜呜呜,为什么俺就这么命苦啊!真想j……哦,j不是我的风格……那ybsp;神啊,救救我吧,为什么我念念不忘于那被传说为责任的家伙……我也想和欲望约会啊……45,哦不,75度仰望也空ing……纯洁地把脖子扭伤了。 恶搞告一段落,或许我根本就不善于煽情,想让大家一起去分享《学徒》的,结果写着写着就变味儿了。 开水说她的《学徒》写到30多bsp;算了,既然仅仅是责任,就不需要准时了,大家就不要期望我坚挺了,我知道你们的想法,因为我也曾是一个读者,哦不,现在仍是,呵呵。本来商量好更新到125章时就可以再次吃掉如月的肉肉的,估计……有些遥远了。 因为,我慢慢在把另外的手稿变文电子文档,真的。真的很慢。 就让我超越田中方树和富坚义博吧我指的是拖稿能力……残念ing……) 关于《追随》的更新问题(比较重要) 《追随》的提笔起码比《kf的遥想》要好一些――不是因为等不及毛里求斯那树懒般的更新而导致怨念爆发的结果,而是玩翻了《大航海时代4》之后觉得有写一下的想法了――我想了很久,大航海时代这个游戏做得很不错,但作为一个历史游戏,却并非完美――真的有写一下的想法了。 于是,一个严重的天才与白痴两面性共存的主角产生了――那个时代的汉族也差不多是那样。李华梅不可能像游戏中那样拥有无敌定律,而郑森显然不能够一个人生存――这样一来,想传统式yy的读者想看什么主角无敌现象的愿望直接落空,这也本是我一开始就那么打算的,毕竟,开拓一个时代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够作到的。 然而,才写了那么一些,我便出现了bug,许多bug,或者说根本就是游戏制作者的不严谨给我带来的后遗症――在查阅了不少资料后,才知道大航海时代4在很多历史细节上如此可笑:海雷丁这个名字本来是巴夏将军的人物原型,当阿歌特小姑娘到达东南亚的时候,西班牙早已不是那么牛气冲天,而明朝的禁海政策和欧洲的大致时代更是一大冲突。而直到现在,我的文中还写着“葡萄牙和荷兰是两个已经没落的国家”,天,人家荷兰才处于刚刚独立的边缘! 于是,我停了下来。跑到新华书店看书。一个假期,然后,新华书店的女促销员差不多算是认识我了,坐在地上吹空调看白书也是很惬意的,中国的文化氛围不是没有……哦,跑题了。 总之,看了一遍那个时代的历史或者趣闻,我才发现,明朝真的有一次称霸海洋的物质机会,而最严重的障碍却是明朝自身的外交政策,不是禁海,而是不愿意放下什么以德服人的嘴脸去大规模殖民,事实上明朝做得很差,甚至让东南亚的汉人自认为是祖国的弃民! 其实,只要有开拓海洋的思考和行动,只要有明朝的富庶与稳定做后盾,征服海洋根本就不需要政府出面的能够完成,什么西班牙无敌舰队?在欧洲小打小闹罢了,在战列舰与连射跑出现之前,他们能不能战胜日本的铁甲舰都好要打个问号。 而更显著的问题是,那时的欧洲根本没有资格标榜什么文明,无论是本土上文艺复兴与中世纪两个时代的冲突还是殖民者对新大陆和非洲的残暴都远远及不上明朝的文化,虽然,明朝的文化也很有问题。 也就是说,如果在那个时代,有一个代表汉族的势力出现在海洋的舞台,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地占据天时与人和。 最终,我决定把《追随》写下去――也许会写很长,很长,但那已经不仅仅是大航海时代4的游戏同人了,而是我对那个时代的思考。或者说,我已经设计好从1575年到1715年的主线情节与重大事件和人物。至于郑森,将在很早的时候死掉,但也仅仅是死掉。就像这书的名字――《追随》,本来是取郑森追随华梅的意思,但现在有了变迁,人们追随的是梦想,各自心中的梦想,各自对海洋的梦想,各自为民族的梦想,无论是汉人还是穆斯林,无论欧洲人还是新大陆原住民。 所以,这书将开新坑,将以非同人的名义发布――一切的和大航海时代4相似,但远远不止那么一个游戏的内容。不过,对于喜欢那个游戏的读者,我可以承诺,华梅将长命百岁。 另外,先提个醒,本书写到后面将很庞大,世界格局或者自然科学的发展将与真实的历史大相径庭,有些后来会无比强大的国度将提前消失,有些本会消失的民族将在世界有一席之地,有不存在过的政权将拔地而起,有历史记载中不存在的人大放异彩;甚至,第一次工业革命与第二次工业革命发生的时间和具体的历程都是全新的。唯一不变的是历史发展的规律而已。你们将看到那个时代存在的风潮与民俗,那个时代的愚昧与狂热,那个时代的悲剧与感慨。 最后,我明确说一下,本书的开始,郑森与李华梅的相遇为开始,是定在1575年的,那是万历同学的老师,明朝的极品贪污犯张居正同志刚刚逐渐努力让明朝进入一个可能全盛的时期的年代,也是明朝继永乐之后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很可能称霸海洋的时代。 以上,就说这么多吧,有读者严肃地告诉我,露太多的底不好。请早已知道我的rp规律的读者们耐心等待吧,我不会食言,因为我从不承诺速度――江州毕诗灵。 公告……(想看更新的人一定要看这个) 我一直在构思和存稿,如果有人等不及,可以加群,我一直在群里发布最新稿子的。 以下是群号――5402127(谢谢大家支持) 另外,大病初愈的某毕祝福大家身体健康下一年!然后……我去照顾仍然生病中的妈妈了……明年见了~~\ 真.新.公告 书的q群号公布了没几个小时,我一开qq,申请入群的声音等同于机关枪,把我吓得好惨…… 现在预备了一个新群号,如果原来那个没进去,就来这个吧…… 以下是群号――365951(感激大家的支持……) 另外,我还有一个备用群,一般不聊天,有实际话题才出现,群号――452104八7。 还有,最近更新会比较慢,事情挺多,其中一个就是参与设计一款kf的同人游戏以及动画,虽说是un类,但应该是全新的,称为一代kf新作也不为过――如果制作者们的能力达到了设想的话。 所以,我最近将多花些时间设计那新游戏的剧情。而遥想和追随,大家期待我那魏玛共和国马克般的人品吧…… 不过,我还是会努力日更的,可惜明天是妈妈生日,有许多事情得忙,今天便可耻地…… 这个,我似乎应该说对不起。然后,我真那么说了。 以上,江州毕诗灵。\ 关于5.12地震……残念(附加新公告) 午睡,迷糊间,寝室某玩幻想游戏之同学骚动而起,嚷嚷不知所言……后是另一同是睡觉之同学突一鲤鱼打挺,行动之迅猛让人一惊。便缓声而问:“何事?” “xx。”同学行动得干净利落,有条不紊,“哦,还得带条裤子。” “何?”仍然迷糊着。 “地震!” “哦。”闭上眼感受一下,的确如浪中泛舟,遂一骨碌爬起,下床拿裤子(内有钱包,钥匙,手机),衣服就不顾了,于倒数第二个冲出寝室,忽猛醒,回头嘱咐:“记得锁门。” 拐过走廊,却见一群衣衫不整之辈陆续奔出,电梯被很好地无视,所有人云集楼梯顺人潮而下(11楼啊!) 一路上喧哗杂乱,众人尽皆干练,无惶惶色。直至一楼,人海跃然,鼎沸杂谈不绝于耳。 “何如?”同班人半裸迎来(幸好为男)。 “下楼间却见附近低楼顶蓄水池波光粼粼,自成一景。” 自此,皆谈笑风声,似踏青驻足,全无临灾意。更有疑似裸奔而出者,尽视之,尚余一内裤,谈性浓焉。 服之。 因为重庆的震感的确如此,我记录了当时的真实感受,而今看看震源处的灾情,明了自己如此幸运――也便无语凝噎了。估计这几天做啥都没心情了。残念。 当然,码字的心情也绝不会有了,至于更新,目前的存稿在19章半。 最后,说个,我在重庆沙坪坝,附近哪个最近有空的加我qq,一起出来吃饭,虽然不喝酒,也想找个人说话(毕竟这些事情不想让那些亲近的人担心) 以上,qq――229754512。江州毕诗灵。\ 今天不更新了…… 酝酿点儿东西…… 比如……凤凰血……没错,我是不够酝酿狗血的~~\ 简单地说,这是公告.改 由于版权的原因,同人号称是不可能签约的,再加上一些个人原因(比如吃喝拉撒什么的),总之,我不可能站在遥想这一本书上搞质量优先的离散更新了――也就是说,承诺不j的我,决定开本新书,非同人的。 如果是老读者的话,对于遥想的更新速度恐怕都“无声胜有声”了。这里,我保证一个,开新坑时,我至少努力保证一日一更。请大家到时候收藏、推荐,多多点击。谢谢。另外,遥想本身不会j的,仍然离散…… 目前,一共考虑了三个题材,都写了开头,下面就发其中一个的引子以及第一章吧,希望大家说说,读了之后愿不愿意看下去。 ……………………………………………………………… 《鬼差》(暂定名) 引子 “瞧,那是天狼星!”思静用着雀跃的嗓音遥指夜空。 ――如果,你认为这是个叽喳的女生蹦跳着看银河,那我不得不承认你天性浪漫了些。 事实上,这是幢老旧的房子的天台,岁数大概和我爸差不多,天上没几颗星星,一只貌似懒惰的小女孩躺在凉椅上刚刚吞下最后一颗葡萄,顺便睁眼一瞧。 ……好吧,在这只蜷得像猫一般的小女孩旁边,还有个生气的我――谁叫她抢了最后一颗葡萄? “天狼……就是那个经常哭鼻子的所谓……神仙?” 正所谓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皇帝的拜把子兄弟;躺在小女孩身边的也不一定是怪叔叔,也可能是小女孩的青梅竹马……嗯,这个说法偏颇了点儿,虽然从前在一起的时候的确在躲猫猫没错,但时隔十年的相逢早变迁得不如当初般无猜拥抱……更可悲的是,从那杯罩上实在目测不出多少变迁。 “哭鼻子?” 思静摇晃着那女童式的脸蛋翻身看来,亮着那对宝石似的招子。 “是啊!西北望,射天狼嘛。自从苏东坡吃饱了撑着搞出那么首词,之后的无数自诩烂漫情怀的文人武者死后第一次碰上天狼星时,总会把他打量得发毛。” 如此的笑话,换作别人,多是一笑而过,但眼前的小女孩却听着认真。 这不,她招子一转:“等我们死了,也一起去打量那个什么天狼星,怎么样?” ……残念。小时候这么口无遮拦算是童言无忌吧,十年后还这样就…… “你就这么不想活了?” “你描绘的阴间比活着有趣儿多了。嗯,刘邦搞了个‘中原皇帝死鬼俱乐部’,结果杨广和李世民天天干架……” “那是江湖传闻好不好?退一万步说,就算咱死了,俩小鬼儿,进得了那俱乐部的门槛么?知道看门人是谁么?” 我的没好气催化了小女孩的好奇:“谁?曹操?他倒是吊过五色棒。” “曹操?至今还在申请入会!看门的是刘秀,执金吾嘛,一来,也算是了个心愿;二来……他毕竟是先下去的,想等阴丽华,左等右等没等到,也不确定是不是错过了,直到刘邦心血来潮,索性自告奋勇当了看门人,天天往奈何桥瞅。” “这么说,他渎职了?”小女孩一针见血,“不过……也够痴情的。” “痴情有屁用,少看点儿琼瑶,明天就开学了……” “你才看琼瑶,你全家都看琼瑶!”小女孩大怒,招子圆得像二筒。 “我爸是考古的,要看也是《会真记》什么的,虽然,也很恶心就是了。至于我姐嘛……靠,十一点半了!赶紧,各回各家,睡觉了!” “对了,”忽然,小女孩眨巴着招子,“你们有没有暑假作业?” “……” 短暂的冷场。 小女孩很潇洒地从凉椅上起来,楼顶的风吹起她的长发,远处的霓虹灯光染了她一身晕色,一下暴露了她的身形――这并非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个女童脸的少女,或者,女人……除了那需要显微镜帮助的杯罩。 “幸好,我是转学生。” 小女……哦不,女人……哦不,管她什么的,反正她的扬长而去引发了我的咆哮:“谢-思-静,我迟早要推倒你!” “好啊,但首先,你的特长得匹配我的深度。所以,多吃补药吧。” ―――――――――――――――――――――――――― 《鬼差》 第一章 江州之所以称为江州,这穿城而汇的两条江河便是原因。只是,一旦有人一脸自豪地说那是江州的主动脉,我就不免一阵悲怆――这年头,不是旱就是涝,莫非,江州患了心律不齐? 不过,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家草窝,在十年而归的谢思静为教室的喧闹而皱眉时,我还是忍不住解释:“一暑假没见了,自然兴奋……” “我有说什么吗?”身旁的女童脸很真诚。 “你的想法全写在脸上了!” “那么……”谢思静的手伸进了书包。 我一把抢住:“这可不是我们当年的军区大院儿。” “我也没打算拿一根扁担挑翻一教室的人。”女童脸上始终是微笑着的,犹若敢于直面淋漓鲜血的刘和珍――这让我不寒而栗。 所幸,她拿出的是一副口琴:“一起去天台吧。”说着,一把揪住我脉门……好吧,那叫手腕。 “老师都快进教室了!你得知道,我这个暑假连笔都没摸过!”我扭捏着。 谢思静露齿一笑,分明让我感觉白牙森森:“一副口琴也能引发血案的。” “问题是……跑到天台搞青春期活动是日本恶俗漫画的桥段啊!” “少说废话。” 正当我被这行动先于思考的少女拉扯上走廊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言帝,上哪儿呢?这位是……”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身后立着一貌似普通的女孩,定然是深色的木框眼睛,定然是长得如神仙的麻花辫子,定然是一是很古董色的军装――如果是解放初期的战地医院,这倒真是一腰挎医疗包的普通红小鬼,可在改革开放近三十年的当代校园,这打扮就太行为艺术了。 “烟蒂?”谢思静打量着这穿越人士般的女孩,饶有兴趣。 ……好吧,自我介绍一下。 本人姓赵,名无言,字子亮,简称“招子亮”,虽然,那属于内部外号。至于在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下嘛,多数人直呼“赵无言”,关系到位的喊个“无言”,偶尔尊一声“言哥”――必是有求于我。不过,自从某宣扬所谓封建余孽的系列电子游戏中出了个“赵无延”,我便莫名其妙得了个尊号――“言帝”。 比如,眼前这女孩便这么叫着,甜得巴心巴肝,笑得不怀好意。 “来介绍一下。谢思静,我命中的克星,传说中的单细胞动物;黎甜,我小妹,一言以蔽之,宅女。” 握手礼伸到半途的谢思静一愣:“小妹?” “其实是小弟,但谁让她是女的?” “哦……”谢思静那对招子又开始扫描功能,“美人胚子啊!” “没错,一眼看破我的光源氏计划,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马!”我悄悄挣扎着,却挣不开被扣住的脉门。 “如果你愿意把那天方夜谭式的《阴间野史》给我讲一辈子,倒可以认真考虑一下。”黎甜推推那不知啥材料的眼睛框,“上次放假前说的是朱熹被周敦颐骂得投胎去了,今天打算开个什么讲座?” “讲座?你把你的暑假作业本封面署上我的名字,我给你讲烛之武与佚之狐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如何?”我正焦头烂额呢! “没问题。”黎甜答应得小鸡啄米。 “真的?”什么叫巴心巴肝?瞧瞧! “反正我那本子是空白。” “……” “算了,回教室。”谢思静一指刚走出办公室的婀娜女子,“那该是你们班主任吧?” “袁丁儿?她……天啊!” 我想起来,传说这次要换班主任…… “言帝,放心吧,法不责众的。”黎甜拍拍我肩头,先进了教室。 法不责众?眼看着谢思静终于放手,朝袁丁走去,我似乎打了个寒战――有个词好象叫杀机儆猴吧? …… 浑浑僵僵,趴在课桌上的我压根儿不知道任何事情……教历史的袁丁成了班主任?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家好,我叫谢思静。发育尚未完毕,早恋敬请回避;如有不知死活,与我青梅竹马――赵无言联系。以上,三行。” …… 靠! 看着讲台上谢思静坦然的招子,感受着数十道诧异的目光……就她那瓷娃娃脸,铁定有无数人不知死活,铁定……我成众矢之的啦! “原来,还是熟人。”袁丁笑得意味深长。 “好好回忆下,课上课下,你和袁丁儿吵过几次架,让她下不了台?”坐在前面的黎甜后仰过来。 “这个……”你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秦桧不过是替罪羊’,‘铁木真长得并不慈祥’,‘李白其实是杀人犯’,‘冉闵才是真正的民族英雄’……”黎甜扳起指头。 “别说了,我都起逃学的念头了。”作为弱势群体,我很怀疑袁丁会不会把从前的场子找回来。 “逃学?”黎甜举举小拳头,“那我向谁考证烛之武心中的那座断背山?” …… 所幸,袁丁没在开学第一天找我麻烦,也没谈到什么暑假作业。谢思静课间吹的口琴勾引了几乎所有人的关注,除了双手藏着gba,埋头和狩魔冥斗智的黎甜。 而我,直到夕阳挥洒的放学路上,才稍微把心脏从嗓子眼儿移开。 “无言。”谢思静突然出手。 “什么?”脉门被扣的感觉真难受,哦,这次是麻筋。 不过,谢思静倒没怎么用力:“我才从欧洲回来,对中国,对江州的变化,是不知道的。” “江州变没变我也许身在庐山,但你,还是那样儿,无论性格还是杯罩。” “呵呵,大概,你也没变,无论习惯还是尺寸。”说着,她丢开我的手,小跑而去,“我去问你姐,到底尺寸有没长进?” “……” 看着那落日下的倩影――也幸亏是背影,那修长的身段在霞光下让人着迷。那越来越远的样子仿佛与十年前与我一起比赛爬行的丫头重叠……那时候的路边没有绿化的口号,只有一排排夹竹桃,而今却是满眼的进口青草;那时候的车尾气还有黑烟,马路却没今日这么喧杂。 不觉又是十年了,哦不,是十七年。这样的日子如流水淙淙,不可逆转,只能享受。 到家时,谢思静已经来了又去了,爸爸如往常般还在出差时期,姐姐做好简单的饭菜,吃过了,剩给我残羹热炙,自个儿专心致志地坐在psii前,那标准的军人坐姿让我本是伤感的情绪更浓了几分,不禁泪下,这…… “姐,你放洋葱了?” 晚上,谢思静没来骚扰,毕竟她有自己的窝,而我,也决心早睡――明早头节是袁丁的课,天知道她找碴儿不? 不过,命运的双螺旋结构似乎不耐烦十七年多的千篇一律了,当我躺在床上闭眼的刹那,一个久违的声音窜进了我脑海。 “招子,休假提前结束,来过组织生活了。” 简单地说,这是真.公告.改 由于版权的原因,同人号称是不可能签约的,再加上一些个人原因(比如吃喝拉撒什么的),总之,我不可能站在遥想这一本书上搞质量优先的离散更新了――也就是说,承诺不j的我,决定开本新书,非同人的。 如果是老读者的话,对于遥想的更新速度恐怕都“无声胜有声”了。这里,我保证一个,开新坑时,我至少努力保证一日一更。请大家到时候收藏、推荐,多多点击。谢谢。另外,遥想本身不会j的,仍然离散…… 目前,一共考虑了三个题材,都写了开头,下面就发其中一个的引子以及第一章吧,希望大家说说,读了之后愿不愿意看下去。 ……………………………………………………………… 《鬼差》(暂定名) 引子 “瞧,那是天狼星!”思静用着雀跃的嗓音遥指夜空。 ――如果,你认为这是个叽喳的女生蹦跳着看银河,那我不得不承认你天性浪漫了些。 事实上,这是幢老旧的房子的天台,岁数大概和我爸差不多,天上没几颗星星,一只貌似懒惰的小女孩躺在凉椅上刚刚吞下最后一颗葡萄,顺便睁眼一瞧。 ……好吧,在这只蜷得像猫一般的小女孩旁边,还有个生气的我――谁叫她抢了最后一颗葡萄? “天狼……就是那个经常哭鼻子的所谓……神仙?” 正所谓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皇帝的拜把子兄弟;躺在小女孩身边的也不一定是怪叔叔,也可能是小女孩的青梅竹马……嗯,这个说法偏颇了点儿,虽然从前在一起的时候的确在躲猫猫没错,但时隔十年的相逢早变迁得不如当初般无猜拥抱……更可悲的是,从那杯罩上实在目测不出多少变迁。 “哭鼻子?” 思静摇晃着那女童式的脸蛋翻身看来,亮着那对宝石似的招子。 “是啊!西北望,射天狼嘛。自从苏东坡吃饱了撑着搞出那么首词,之后的无数自诩烂漫情怀的文人武者死后第一次碰上天狼星时,总会把他打量得发毛。” 如此的笑话,换作别人,多是一笑而过,但眼前的小女孩却听着认真。 这不,她招子一转:“等我们死了,也一起去打量那个什么天狼星,怎么样?” ……残念。小时候这么口无遮拦算是童言无忌吧,十年后还这样就…… “你就这么不想活了?” “你描绘的阴间比活着有趣儿多了。嗯,刘邦搞了个‘中原皇帝死鬼俱乐部’,结果杨广和李世民天天干架……” “那是江湖传闻好不好?退一万步说,就算咱死了,俩小鬼儿,进得了那俱乐部的门槛么?知道看门人是谁么?” 我的没好气催化了小女孩的好奇:“谁?曹操?他倒是吊过五色棒。” “曹操?至今还在申请入会!看门的是刘秀,执金吾嘛,一来,也算是了个心愿;二来……他毕竟是先下去的,想等阴丽华,左等右等没等到,也不确定是不是错过了,直到刘邦心血来潮,索性自告奋勇当了看门人,天天往奈何桥瞅。” “这么说,他渎职了?”小女孩一针见血,“不过……也够痴情的。” “痴情有屁用,少看点儿琼瑶,明天就开学了……” “你才看琼瑶,你全家都看琼瑶!”小女孩大怒,招子圆得像二筒。 “我爸是考古的,要看也是《会真记》什么的,虽然,也很恶心就是了。至于我姐嘛……靠,十一点半了!赶紧,各回各家,睡觉了!” “对了,”忽然,小女孩眨巴着招子,“你们有没有暑假作业?” “……” 短暂的冷场。 小女孩很潇洒地从凉椅上起来,楼顶的风吹起她的长发,远处的霓虹灯光染了她一身晕色,一下暴露了她的身形――这并非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个女童脸的少女,或者,女人……除了那需要显微镜帮助的杯罩。 “幸好,我是转学生。” 小女……哦不,女人……哦不,管她什么的,反正她的扬长而去引发了我的咆哮:“谢-思-静,我迟早要推倒你!” “好啊,但首先,你的特长得匹配我的深度。所以,多吃补药吧。” ―――――――――――――――――――――――――― 《鬼差》 第一章 江州之所以称为江州,这穿城而汇的两条江河便是原因。只是,一旦有人一脸自豪地说那是江州的主动脉,我就不免一阵悲怆――这年头,不是旱就是涝,莫非,江州患了心律不齐? 不过,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家草窝,在十年而归的谢思静为教室的喧闹而皱眉时,我还是忍不住解释:“一暑假没见了,自然兴奋……” “我有说什么吗?”身旁的女童脸很真诚。 “你的想法全写在脸上了!” “那么……”谢思静的手伸进了书包。 我一把抢住:“这可不是我们当年的军区大院儿。” “我也没打算拿一根扁担挑翻一教室的人。”女童脸上始终是微笑着的,犹若敢于直面淋漓鲜血的刘和珍――这让我不寒而栗。 所幸,她拿出的是一副口琴:“一起去天台吧。”说着,一把揪住我脉门……好吧,那叫手腕。 “老师都快进教室了!你得知道,我这个暑假连笔都没摸过!”我扭捏着。 谢思静露齿一笑,分明让我感觉白牙森森:“一副口琴也能引发血案的。” “问题是……跑到天台搞青春期活动是日本恶俗漫画的桥段啊!” “少说废话。” 正当我被这行动先于思考的少女拉扯上走廊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言帝,上哪儿呢?这位是……”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身后立着一貌似普通的女孩,定然是深色的木框眼睛,定然是长得如神仙的麻花辫子,定然是一是很古董色的军装――如果是解放初期的战地医院,这倒真是一腰挎医疗包的普通红小鬼,可在改革开放近三十年的当代校园,这打扮就太行为艺术了。 “烟蒂?”谢思静打量着这穿越人士般的女孩,饶有兴趣。 ……好吧,自我介绍一下。 本人姓赵,名无言,字子亮,简称“招子亮”,虽然,那属于内部外号。至于在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下嘛,多数人直呼“赵无言”,关系到位的喊个“无言”,偶尔尊一声“言哥”――必是有求于我。不过,自从某宣扬所谓封建余孽的系列电子游戏中出了个“赵无延”,我便莫名其妙得了个尊号――“言帝”。 比如,眼前这女孩便这么叫着,甜得巴心巴肝,笑得不怀好意。 “来介绍一下。谢思静,我命中的克星,传说中的单细胞动物;黎甜,我小妹,一言以蔽之,宅女。” 握手礼伸到半途的谢思静一愣:“小妹?” “其实是小弟,但谁让她是女的?” “哦……”谢思静那对招子又开始扫描功能,“美人胚子啊!” “没错,一眼看破我的光源氏计划,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马!”我悄悄挣扎着,却挣不开被扣住的脉门。 “如果你愿意把那天方夜谭式的《阴间野史》给我讲一辈子,倒可以认真考虑一下。”黎甜推推那不知啥材料的眼睛框,“上次放假前说的是朱熹被周敦颐骂得投胎去了,今天打算开个什么讲座?” “讲座?你把你的暑假作业本封面署上我的名字,我给你讲烛之武与佚之狐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如何?”我正焦头烂额呢! “没问题。”黎甜答应得小鸡啄米。 “真的?”什么叫巴心巴肝?瞧瞧! “反正我那本子是空白。” “……” “算了,回教室。”谢思静一指刚走出办公室的婀娜女子,“那该是你们班主任吧?” “袁丁儿?她……天啊!” 我想起来,传说这次要换班主任…… “言帝,放心吧,法不责众的。”黎甜拍拍我肩头,先进了教室。 法不责众?眼看着谢思静终于放手,朝袁丁走去,我似乎打了个寒战――有个词好象叫杀机儆猴吧? …… 浑浑僵僵,趴在课桌上的我压根儿不知道任何事情……教历史的袁丁成了班主任?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家好,我叫谢思静。发育尚未完毕,早恋敬请回避;如有不知死活,与我青梅竹马――赵无言联系。以上,三行。” …… 靠! 看着讲台上谢思静坦然的招子,感受着数十道诧异的目光……就她那瓷娃娃脸,铁定有无数人不知死活,铁定……我成众矢之的啦! “原来,还是熟人。”袁丁笑得意味深长。 “好好回忆下,课上课下,你和袁丁儿吵过几次架,让她下不了台?”坐在前面的黎甜后仰过来。 “这个……”你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秦桧不过是替罪羊’,‘铁木真长得并不慈祥’,‘李白其实是杀人犯’,‘冉闵才是真正的民族英雄’……”黎甜扳起指头。 “别说了,我都起逃学的念头了。”作为弱势群体,我很怀疑袁丁会不会把从前的场子找回来。 “逃学?”黎甜举举小拳头,“那我向谁考证烛之武心中的那座断背山?” …… 所幸,袁丁没在开学第一天找我麻烦,也没谈到什么暑假作业。谢思静课间吹的口琴勾引了几乎所有人的关注,除了双手藏着gba,埋头和狩魔冥斗智的黎甜。 而我,直到夕阳挥洒的放学路上,才稍微把心脏从嗓子眼儿移开。 “无言。”谢思静突然出手。 “什么?”脉门被扣的感觉真难受,哦,这次是麻筋。 不过,谢思静倒没怎么用力:“我才从欧洲回来,对中国,对江州的变化,是不知道的。” “江州变没变我也许身在庐山,但你,还是那样儿,无论性格还是杯罩。” “呵呵,大概,你也没变,无论习惯还是尺寸。”说着,她丢开我的手,小跑而去,“我去问你姐,到底尺寸有没长进?” “……” 看着那落日下的倩影――也幸亏是背影,那修长的身段在霞光下让人着迷。那越来越远的样子仿佛与十年前与我一起比赛爬行的丫头重叠……那时候的路边没有绿化的口号,只有一排排夹竹桃,而今却是满眼的进口青草;那时候的车尾气还有黑烟,马路却没今日这么喧杂。 不觉又是十年了,哦不,是十七年。这样的日子如流水淙淙,不可逆转,只能享受。 到家时,谢思静已经来了又去了,爸爸如往常般还在出差时期,姐姐做好简单的饭菜,吃过了,剩给我残羹热炙,自个儿专心致志地坐在psii前,那标准的军人坐姿让我本是伤感的情绪更浓了几分,不禁泪下,这…… “姐,你放洋葱了?” 晚上,谢思静没来骚扰,毕竟她有自己的窝,而我,也决心早睡――明早头节是袁丁的课,天知道她找碴儿不? 不过,命运的双螺旋结构似乎不耐烦十七年多的千篇一律了,当我躺在床上闭眼的刹那,一个久违的声音窜进了我脑海。 “招子,休假提前结束,来过组织生活了。” ―――――――――――――――――――――――――――――――――――― 《鬼差》 第二章 “老哲,慢点儿,等我适应下,有点儿痛。” “又不是第一次出窍,别磨蹭,迟到了要挨通报批评!” “都十七年没出窍了,就不能理解下?” “我理解,我们上峰呢?最近上面换了人,小心三把火烧到你头上。” “换人了?老刘不是当得挺好吗?” “据说是右迁了。” …… 江州的夜空很美,万家霓虹配出的五光十色总是应接不暇。这不,从数百米高空的角度鸟瞰起来是如此的眩目。 没错,这便是传说中的灵魂出窍――俩灵魂轻飘飘地翱翔在空中,一个是久违的老哲,一个便是我……好吧,这不算翱翔,我们既没有所谓天使那样的翅膀,也没有飞机那样的物理引擎,玩味地说,我们是隐形的uf。 “老哲,你胖了。”虽然是灵魂,但灵魂也表现了生理模样,虽然是高速移动,我俩却几乎相对静止――看着他的轮廓,我还是察觉了光阴的蹉跎。 “能不胖吗?做了几年倒爷,享了几年清福……”老哲淡淡一笑。 “清福?” “你不知道,江州直辖了,上面顺势做了调整,我被划到新疆――你也知道,那儿人少。”老哲摸摸发福的肚子,“只可惜伙食不行,但啤酒倒练了个海量。” 看着他憨厚的笑容,无数记忆如拼图般粘连出来――他本是个木讷的小伙子,而今却是灰白的短发,那小小的塌鼻梁曾是大伙取笑的材料,却是不善争辩的厚嘴唇,这些,都被岁月刻上了痕迹…… “老哲,他们……现在如何?”老哲永远是老哲,无论他的外貌是老是少,当然,如果变成女的了,我多半还是会改口叫小哲。 “走得最近的几个哥们儿差不多都出工了,多是这两年出来的。”老哲摸摸脑袋,这是他言拙时的小动作,“这几年人员调整得厉害,我能知道的也不多。” “谁叫咱是基层?”笑笑,也只能如此了。 约莫又过了半分钟,老哲指指前方:“招子,到了。” “到了?不是在酆都吗?”我茫然了。 “现在中国信鬼城的人已经不多了,上面也不强调在酆都开门了。”看着我的惊讶,老哲苦笑一下,“规矩已经改了几年了……人间越来越复杂,跑腿的还不是我们?幸好,我在新疆。” 靠!新疆什么人口密度?江州呢? “老哲,你别吓我……”正说话,老哲开始降落了。 也算宽阔的山林间,几十号人,哦不,几十号灵魂聚在一起,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着,没有灯光,反正灵魂的夜视能力不仅超越了可见光范围也比人体灵敏。 可问题是…… “老哲,不是说过组织生活吗?怎么才这么点儿人?”落地时,我悄悄问道。 “有任务的都没来,这次其实把没出工的西部人员聚集起来,开个小会,也不开门了。”一个大概三十岁的男人凑了过来,一看就是一不成功人士,“在下韩箫,贵州来的。两位弟兄,负责哪儿的?” “西部?”怎么尽是些古怪的词儿? “人间不是在西部大开发吗?上峰也因此有些变动。”这不成功人士凑近了――好吧,我直接称之为民工好了,“这位是新人?” 老哲左右望望:“他不过是才休假结束,不知道这几年的变化。李哲,暂住新疆;这位嘛,就叫招子好了,刚才江州来。” “新疆?好地方啊!”韩箫自来熟似地伸出泥迹斑斑的大手,兴许出窍前还在工地?“清水衙门,和休假差不多了。” “好说好说,可惜伙食不行。”灵魂在人间的物理接触是没有意义的――老哲毫不介意地和一身劳动本色的韩箫来了个零距离接触,嗯,也就是握手。反正,也就是一毫无意义的人间礼节。 “至于招……算了,以前也没机会认识,就不排资论辈,直称一声招子,可否?” 听着这无意间夹杂的半文不白,我一阵感动:“反正这辈儿看起来是我小些,索性称一声箫哥如何?” 韩箫听了很是兴奋:“干咱们这行,多一个弟兄少一分难度,特别是邻界的……招子,这次应该还是负责江州吧?” “谁知道?不是说上峰换人了吗?说不定调配到沿海。” “倒也是……”韩箫突然打住,“喏,上峰到了。” 也没有什么七彩祥云――我们的顶头上司也没资格讲什么排场;也不过是轻飘飘的灵魂如武侠,哦不,玄幻小说那样从高处瞬间落定;只不过,来人还是有些与众不同――他戴了顶汉朝的官帽。 不过,当他落地时,众人不免有些费解――来人面白无须,这明显不太符合汉朝人的审美习惯。 “在下复姓司马,单名迁。众同僚早到。” ……理解了。悲剧了。 司马迁的名号是不是如雷贯耳不重要,关键在于他是出了名的严谨,这意味着在他手下偷不得懒。看着他貌似浩然正气的样子,几十号人不约而同低下了头。 “……各位可是不习惯老夫古言古语?”司马迁察觉了气氛的诡异,“也好,各位辛苦奔波于地府工作第一线,为了我地府的发挥螺丝钉的作用……” “司马大人,你随意。”听着一代史官作政治报告?我宁愿锻炼那生疏多年的文言文水平。 大概,如果把这事儿讲出来,又得和袁丁吵上一场。 “你是……招子?”司马迁老得浑浊的眼睛忽地一亮。 “你……知道我?”貌似我在地府也就一小螺丝钉吧? “当然,我前任专门提起过,说你上辈子和他一起偷别人鸡吃时,还是你背的黑锅。”司马迁笑得和蔼,“他叫我关照你。嗯,这相貌,和他交代的还是那么神似,那么猥琐。” “难得老刘记着,陈年往事了。”我唏嘘出几分伤怀,的确是唏嘘出的,不然我真忍不住爆出真相――害我被生产队长扣了几十工分啊! 而且,长得猥琐的应该是他吧! “各位,这次组织生活,不过是个见面会,在下分管西部,初来乍到先混个脸熟,没其他事儿了,各位有事儿的可以先走,想留下来多交流的也请便。”司马迁把几十号灵魂扫视个遍,“招子,跟我来。” 在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聚焦下,我暗叹口气,跟着司马迁离地而起――他们知道我当初给老刘擦过多少屁股么? “招子。” “你既是前辈,也是上司,不用客气。” 见我口气熟络,司马迁淡淡一笑,随手正正头上的帽子:“带我去你家吧。” “啊?” “受人之托,要关照你,自然得先了解你。” “都说司马迁严谨,果然如此。”说实话,汉朝人捻须而笑的动作很是潇洒,比如时时搞笑的东方朔。可惜,司马迁做不到,看着他双手无所事事的样子,我总有些别扭。 …… “这就是你家?” 俩灵魂立在我家客厅――这还是我第一次出着窍领人回家。 “没错。”也幸好姐姐在,不至于脏乱差。 司马迁指着全神贯注控制着psii的姐姐――画面中的里昂正发狂掐着艾达的脖子:“你……结婚了?” “不,那是我姐。” 别过头去,往沙发上一坐――灵魂无所谓姿势,但我不忍去看姐姐那貌似纯真的脸:“司马大人,坐不?” “无妨。”司马迁盯着我姐,端详了许久,“家里还有人没?” “还有个爸爸,考古的,难得回来一次。” “这样……有些难办啊!”司马迁感叹着坐在旁边。 “怎么?” 司马迁考虑了一阵,也或许是被姐姐玩着的游戏所吸引――总之,在我看来,他出了会儿神:“实话告诉你吧,中国人口基数太大,基层的人手不够,任务比以前重。” “那又如何?总不会厉害过三年自然灾害吧?”我不以为然。 无论如何,计划生育的今天怎么也应该赛过“人多力量大”的时代,哪怕老哲,以及才认识的韩箫怎么形容,怎么感叹。 “招子,你十几年没出工了,不明白……其实,我新上任没多久,也不明白,反正是前任交代的消息。”司马迁摇摇头,“烦琐的也不说了。江州是目前任务最重的地方之一,我本想把你调到别处,比如内蒙古;如果不在乎高原反应,西藏也不错。可你家里还有人,你又刚上高三――听说人间里高考移民很麻烦?” 听着司马迁侃侃而谈,我有些感慨――这算是老刘的面子还是我的人品爆发?好吧,我们这工作本身就在影响人品守恒定律。 “司马大人,其实,让我在江州也不错,这地界待了那么多年,熟了,办事儿也方便。” “可是……”司马迁有些犹豫。 “老刘的心意到了就行了,那些私谊,有机会直接和他叙叙也就是了。” 老刘……你以为区区一次工作调配就能勾销你欠我的黑锅么?起码也得让我升个一两级! “好吧,你就留在江州。有任务了我会亲自通知你。”司马迁点着头,“招子,那我先走了?” “慢走……”看着他那干净的下巴,我突然想到个事情,“对了,可以问问吗?” “无妨。” “以你的资历名声,来当我们的顶头上司,不会是遭左迁了吧?” “呵呵,镀金而已,镀金而已。”司马迁笑眯了眼睛,“走了!” 关于新书《鬼差的故事》的公告 首先,第n次重生,哦不,是重申,遥想不会j,这几年和我一起经风历雨的朋友们显然知道。遥想会继续离散而飘渺的更新,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不过,我的新书――《鬼差的故事》,却会稳定更新,至于稳定到什么时候什么程度,就请大家放心了,那是本有独立版权的书。(放心,不是吓人的。) 新书才开坑,不肥,瘦肉多质、量都稳定。 讲的是关于鬼的故事,其实本质是科幻,就如遥想一般。不信?走着瞧嘛~ 本书将非常宏大,但会尽力举重若轻,种马就不要想了,就算暧昧也有腹黑的理由的。 不会有雷人的狗血,只有人的麒麟血。 我需要收藏,推荐,点击,如果可能,将来还需要订阅。一切,拜托大家了,看在党国,哦不,缘分,哦不,罢了,懂得起就是了。 毕竟是同陷一个坑的嘛~ ps:关于那个传说中的游戏设计,我负责的剧情差不多在收尾了,问题是某个家伙竟然宣布打算把1、2代一起做出来再发布,残念。\ 公告一下.今天不更的原因 看《宋时明月》去了。 推荐大家也看看,和“传统”的架空完全不同。 怒怒应该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