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世界意识，天命之女
&esp;&esp;(章节已替换??~)
&esp;&esp;在付丧突破的同一时间。
&esp;&esp;另一边，小院外。
&esp;&esp;异能者分队的人，被分身“付长青”堵在门外，已有两个时辰。
&esp;&esp;“付先生，你不进去？”
&esp;&esp;异能者小队队长“章勋”小心翼翼地问。
&esp;&esp;“不用了，就在这里等着。”
&esp;&esp;付长青淡淡地道，偶尔投向小院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esp;&esp;“付先生，我能问一下，里面到底怎么了吗？”
&esp;&esp;见付长青态度奇怪，章勋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esp;&esp;两个时辰前，他们听到付先生的院子里，传来阵阵气爆声。
&esp;&esp;但联系研究院那边，他们都说付先生还在实验室。
&esp;&esp;那里面的气爆声是怎么回事？
&esp;&esp;他们正想着冲进去查看一下，不料却被赶回来的付先生拦在了门外。
&esp;&esp;这一拦，就是两个时辰。
&esp;&esp;而院子里的气爆声，自然是付丧灵感来了，练拳的过程中打出来的。
&esp;&esp;当时他沉浸于那种状态，已经顾不上外界了，所以没有控制好声音。
&esp;&esp;当然就算能控制，他也不会控制。
&esp;&esp;那个时候，时机一闪即逝，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还能管外面如何？
&esp;&esp;就算有人闯进来，有小红和小绿在，也打扰不了他修炼突破。
&esp;&esp;当然，这种话肯定不能直说。
&esp;&esp;面对章勋的问题和一众疑惑的眼神，分身只是道：
&esp;&esp;“里面在做一项实验，我在等实验结果。没什么危险，你们不必一直呆在这儿，我在这里守着就行。”
&esp;&esp;“实验？”
&esp;&esp;异能者小队的人面面相觑。
&esp;&esp;虽然他们没有啥文化，但做实验不需要人看着吗？
&esp;&esp;他们有些不懂，但鉴于付长青的权威性，他们也没有质疑。
&esp;&esp;“那付先生需要我们帮忙吗？”
&esp;&esp;“不需要。”
&esp;&esp;分身摇摇头。
&esp;&esp;“既然这样，那我们先走了。”
&esp;&esp;虽然心中还有些疑惑，但既然是付先生的私事，他们也无权过问。
&esp;&esp;打了声招呼，章勋就带着异能小队的人离开了。
&esp;&esp;等他们离开，分身刚想进入院子，就见两个人结伴走了过来。
&esp;&esp;他顿了顿脚：“白苒，夏棠，你们怎么过来了？”
&esp;&esp;“刚才见章勋过去，一问才知道你院子出事了，怎么，没事吧？”
&esp;&esp;“我能有什么事？”
&esp;&esp;付丧摇摇头。
&esp;&esp;夏棠闻言点头，没有多问，而是换了个话题：
&esp;&esp;“对了，长青，你这段时间有什么额外的计划吗？”
&esp;&esp;经过几年来的相处，几人也混熟了，平时直接称呼名字，哪怕是一直叫他学长的白苒也是如此。
&esp;&esp;付丧闻言，一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esp;&esp;他看着夏棠和白苒，感觉到了不同寻常。
&esp;&esp;“只是……只是心里不太踏实。”
&esp;&esp;一旁，白苒出声补充道。
&esp;&esp;她看着分身，还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却始终开不了口。
&esp;&esp;夏棠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索性自己开口：
&esp;&esp;“我们发现你最近把自己手头的项目都封停了，或者移交给了别人，但又没有开新项目的意思。是觉得这段时间累了，想休息一下吗？”
&esp;&esp;付丧愣了愣，没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都被她们看在眼里。
&esp;&esp;他还没想好该找个什么说辞，夏棠一眼看出了他的意图，阻止道：
&esp;&esp;“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不用找借口敷衍我们。”
&esp;&esp;付丧张了张嘴，终究化为了一声叹息。
&esp;&esp;“我们进去说吧。”
&esp;&esp;两女没有反对，跟着他进了院子。
&esp;&esp;这时付丧才转身看着她们：
&esp;&esp;“你们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
&esp;&esp;他这些年来的表现，不是没有异常。
&esp;&esp;别的不说，光引领修行这件事情，别人可能以为他天纵奇才，但有前一世记忆的夏棠和白苒肯定会发现问题。
&esp;&esp;付丧一直等她们开口，但她们一直没有询问，直到今天。
&esp;&esp;不过也好，既然准备离开了，这件事也该了结了。
&esp;&esp;毕竟经营了九年，最后的收尾还是要做好的。
&esp;&esp;听了付丧的问题，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esp;&esp;最终还是白苒先鼓起勇气开口。
&esp;&esp;她平时性子虽然柔弱，但不是真的小白花，有种说不出的韧性，这些年来付丧也了解到了。
&esp;&esp;只听她道：“除了我们刚才问的那个问题，还有就是……长青，你真的是学长吗？”
&esp;&esp;夏棠闻言，惊异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接。
&esp;&esp;之前她开口，都是委婉了说的。
&esp;&esp;平时她倒是挺强硬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付丧面前就是强硬不起来。
&esp;&esp;付丧闻言，倒没觉得奇怪。
&esp;&esp;白苒本来就是柔中带刚。
&esp;&esp;而夏棠，外表刚硬，内心挺柔软的。
&esp;&esp;“先回答第二个问题吧。”
&esp;&esp;他想了想，回答道，
&esp;&esp;“关于我是不是付长青的事情……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吧，看你们怎么理解了。”
&esp;&esp;“怎么说？”
&esp;&esp;夏棠追问道。
&esp;&esp;要是别人这么回答，她早就一拳头过去了。
&esp;&esp;她最讨厌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不过如果对象是付长青，那就不一样了。
&esp;&esp;这么多年的相处，她自问对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esp;&esp;对方不管是不是付长青，都不是个模棱两可，拖泥带水的人。
&esp;&esp;他这么说，肯定是有缘由的，所以耐心询问起来。
&esp;&esp;“严格意义讲，我确实不是你们知道的那个‘付长青’，我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esp;&esp;付丧开口。
&esp;&esp;“果然……”
&esp;&esp;夏棠和白苒都没觉得奇怪，她们本来就有这个猜测。
&esp;&esp;而付丧还在继续：
&esp;&esp;“至于为什么说，付长青也可以说是我。因为我发现，他有很大可能就是平行时空的我自己。”
&esp;&esp;“不过我们两个，性格确实差异很大……”
&esp;&esp;“其实也不是那么大。”
&esp;&esp;听到付丧的话，白苒忍不住出声打断，
&esp;&esp;“你跟他一样，你很善良。”
&esp;&esp;付丧听了这个评价，忍不住笑了：
&esp;&esp;“你觉得我很善良？”
&esp;&esp;“嗯！”
&esp;&esp;白苒肯定地点了点头。
&esp;&esp;连一旁一向理性的夏棠也附和道：
&esp;&esp;“虽然我们也猜到，你做的这些事，也有自己的目的在内。”
&esp;&esp;“但评价一个人，问迹不问心，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你确实救了很多人，给基地乃至全世界带来了很大的改变，不是吗？”
&esp;&esp;“而且我不相信，你单纯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真的就一点不想救人……”
&esp;&esp;付丧点点头：“这个确实。”
&esp;&esp;“不损害我的情况下，我不介意顺手帮上一把，但更多的却是不可能了。”
&esp;&esp;“这样已经挺好了，你是个好人，真的。”
&esp;&esp;白苒看着他，目光极其真诚。
&esp;&esp;付丧笑了笑：“好了，我相信我是个好人行了吧。”
&esp;&esp;“本来就是个好人。”
&esp;&esp;白苒看出了他的敷衍，不服气地道。
&esp;&esp;另一边，夏棠不想纠缠于这个问题。
&esp;&esp;对她来说，付丧是不是好人并不重要，只要他是他就好。
&esp;&esp;所以她没有接话，而是询问起最开始的问题。
&esp;&esp;这个问题也是她最关心的。
&esp;&esp;“你还没有回答，你最近将所有项目收尾，是准备离开了吗？”
&esp;&esp;白苒闻言，也跟着看了过来，显然也很在意这个问题。
&esp;&esp;付丧没有隐瞒，就算她们不问，他最近也打算找个理由离开了。
&esp;&esp;现在说开了，其实也好。
&esp;&esp;“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esp;&esp;他话才说了一半，就被白苒的眼泪吓住了。
&esp;&esp;“你……哭什么？”
&esp;&esp;“你果然要走，去另一个世界，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esp;&esp;注意到付丧的惊讶，她转头把眼泪擦干，平复好心绪才说道。
&esp;&esp;其实她也不想哭的，但有的时候，眼泪根本不受控制。
&esp;&esp;听到他说要走，眼泪不知道怎么就一下出来了。
&esp;&esp;她的身旁，夏棠虽然没哭，但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esp;&esp;“你真的要走？从这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没那么容易吧？”
&esp;&esp;“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esp;&esp;“什么时候？”
&esp;&esp;“将事情收拢完以后。”
&esp;&esp;“这么快？”
&esp;&esp;一旁的白苒插言道。
&esp;&esp;付丧看了她一眼：
&esp;&esp;“期限就是在最近，我不能在这个世界待超过十年。”
&esp;&esp;“为什么？待久了会有不好的影响吗？”
&esp;&esp;“主要是为了赶回去成亲。”
&esp;&esp;付丧大概猜到两女对自己的心意，所以也不想给她们希望。
&esp;&esp;他虽然可能还会回来，但必然不可能太快。
&esp;&esp;以两个世界的流速比，他在大夏世界一年，这边几百年都过去了。
&esp;&esp;“成亲？”
&esp;&esp;两人一惊，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esp;&esp;“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所在的世界，是类似于古代的世界。”
&esp;&esp;“我穿越到这个世界时，就已经订婚了，这次回去就是为了成亲，现在离大婚的日子也不远了。”
&esp;&esp;白苒闻言，一时怔怔。
&esp;&esp;她知道她不应该，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esp;&esp;“那你喜欢她吗？”
&esp;&esp;付丧想了想，诚实地回答道：
&esp;&esp;“说不上喜欢，只能说不讨厌吧，毕竟是联姻……”
&esp;&esp;“联姻？”
&esp;&esp;“嗯，”付丧点头，“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esp;&esp;“这个世界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esp;&esp;夏棠沉默了一会儿，询问道。
&esp;&esp;“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一切都在摸索中。如果真的有什么地方可能找到答案，那肯定是在永生之地。”
&esp;&esp;“永生之地？”
&esp;&esp;付丧点点头：“我这个身体的养父发现永生试剂的地方，我走之前也会去探查一趟，如果你们感兴趣，我可以把地址留给你们。”
&esp;&esp;“不能一起吗？”
&esp;&esp;“你们跟着我，可能会有危险。反倒是你们单独去，可能不会有事情。”
&esp;&esp;夏棠没有问为什么他去会有危险，而是道：
&esp;&esp;“危险才能发现问题吧，要是一切风平浪静，可能什么都发现不了。”
&esp;&esp;“这个简单，如果我发现了什么，离开之前，会在那里留下信息的，你们以后去可以看到。”
&esp;&esp;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esp;&esp;“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小说的世界，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造就了你这样的认知，但我可以肯定这是真实世界。”
&esp;&esp;夏棠闻言倒是非常平静：
&esp;&esp;“其实这些年来，我差不多也有意识到这一点，你应该是对的……”
&esp;&esp;“我其实就是夏棠，不是什么穿越者，也不是什么穿书者，就连重生，可能也存疑。”
&esp;&esp;“这件事我跟白苒也讨论过，我们猜测可能是有什么存在，将今后可能发现的一些事情灌输进了我们脑子里，才会造成这样的认知。”
&esp;&esp;“至于对方的目的，可能是为了拯救这个世界，或者其它什么，都很难说。”
&esp;&esp;付丧点点头。
&esp;&esp;这个倒是和他的猜测不谋而合。
&esp;&esp;不过猜测毕竟是猜测，也可能是其他情况。
&esp;&esp;“所以我走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esp;&esp;“能怎么办？”
&esp;&esp;夏棠苦笑，
&esp;&esp;“如果真的有什么存在，是希望我们拯救世界的话，那我们俩也太废了，做的很多事情还没有你做的意义大。”
&esp;&esp;“你研究出了病毒血清，改良作物……引领了修炼体系，还创造性地把‘永生11号’试剂作为一般人的觉醒试剂。”
&esp;&esp;“还有很多其它的，我就不一一列举了，总之，我们两个绑在一起，还没有你的贡献大。”
&esp;&esp;“尤其是修行体系，真的很谢谢你愿意透露给我们，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好过很多。”
&esp;&esp;“但就像我一开始说的，红月一直存在，我看不到任何希望。你可能不知道，就在我俩过来之前，高翔也失控了……”
&esp;&esp;高翔是浣市基地的一名高阶异能者，也是基地的老人了，军人出身，作风很正，跟他们一起同生共死，有很深的战友情。
&esp;&esp;但就是这么一个可以说是基地英雄的存在，最终没有死在丧尸手里，反而自己在修炼过程中失控了……
&esp;&esp;付丧闻言沉默，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esp;&esp;“你可以带我们一起去你的世界吗？”
&esp;&esp;夏棠说完，突然开口问道。
&esp;&esp;一旁的白苒惊异地看了她一眼，显然在这之前，她俩并未就此事通过气。
&esp;&esp;“不能，”付丧摇摇头，“穿越世界哪怕那么容易，而且如果你是想逃避的话，那还不如在这个世界。”
&esp;&esp;“什么意思？”
&esp;&esp;夏棠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esp;&esp;果然，只听付丧开口说道：
&esp;&esp;“你不奇怪为什么我拿出的功法，很适合你们修炼吗？”
&esp;&esp;“没错，我来的那个世界，跟这个世界情况相似。”
&esp;&esp;“也是有丧尸？”
&esp;&esp;白苒询问道。
&esp;&esp;“没有丧尸，但比丧尸可怕多了。”
&esp;&esp;“妖魔鬼怪，杀都杀不死……”
&esp;&esp;“你们只要击破丧尸的头，取出它们的晶核，就能解决它们。但妖魔鬼怪却没这么简单对付，它们更加强大，也更加诡异。”
&esp;&esp;“我所在的世界，也有血月的存在……”
&esp;&esp;付丧没在意她们的惊讶，继续说道，
&esp;&esp;“不仅血月，我们还有青月，紫月，每一种月亮都代表不同的诡异事物。”
&esp;&esp;“我们那个世界，可比你们这个世界危险多了。”
&esp;&esp;“那你为什么还要回去？在这里待着不好吗？”
&esp;&esp;夏棠忍不住开口。
&esp;&esp;如果是只是为了不太喜欢的未婚妻，她不太能信服。
&esp;&esp;“这个世界是个小世界，实力提升是有上限的，我所在的世界虽然更危险，但上限也要高很多。”
&esp;&esp;付丧解释道。
&esp;&esp;“可能等我第二次来这个世界，就有把握带你们一起过去，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esp;&esp;“你还会再来？”
&esp;&esp;白苒惊喜道。
&esp;&esp;“嗯，”付丧点头，“不过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esp;&esp;“你可能不知道，我所在的世界和这个世界的时间比例，是在1：400。”
&esp;&esp;“等我下一次过来，可能就是在几百上千年以后了。”
&esp;&esp;“几百上千年？”
&esp;&esp;白苒有些愣神，
&esp;&esp;“我们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esp;&esp;“如果真的像你们所说，那么你们俩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而这个世界在血月之后，世界位格很有可能会提升。”
&esp;&esp;“以你们的气运和命格，还是有很大可能会活到那个时候的，如果连你们都不可能，那其他人就更没可能了。”
&esp;&esp;付丧看过典籍，知道一些小世界因为位格太低，所以需要一些支撑点。
&esp;&esp;这些支撑点又因为世界的不同，有很多可能性。
&esp;&esp;像天命之子这种，算是很常见的一种支撑点。
&esp;&esp;在大夏世界那样的大世界，气运更多是作为参考和助推作用，起不到决定性的影响。
&esp;&esp;但在这样的小世界，一两个天命之子，可能会影响到这个世界最终的走向。
&esp;&esp;这个末日世界，很可能就是如此。
&esp;&esp;而那个灌输记忆给她们的存在，付丧猜测可能是世界意识。
&esp;&esp;世界意识可能提前预感到了红月的降临，所以才想到这个自救办法，因为它自身受限于规则，很难直接影响这个世界，只能借助于他人。
&esp;&esp;包括永生试剂可能导致他人异变一样，这个线索指向了红月母版，而母版跟红月有很大关联。
&esp;&esp;但真的这么简单吗？
&esp;&esp;红月他还很理解，母版是怎么产生的？
&esp;&esp;而且为什么红月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在这个时候降临，是有什么诱因吗？
&esp;&esp;这一切存在太多未知。
&esp;&esp;事实上，如果他真的想的话，是可以现在就将两人带回去的。
&esp;&esp;他完全可以将她们装进次元空间里。
&esp;&esp;属性栏的各项数值是固化的，而且跟他的灵魂绑定，等他回到大夏世界，就可以将她们从次元空间中放出来了。
&esp;&esp;玉佩空间同理如此。
&esp;&esp;把玉佩交给他，收入属性栏物品栏，两人躲在玉佩空间内，同样能跟着他回大夏世界。
&esp;&esp;但他忌惮的是，如果两女真的是天命之女，玉佩是气运重宝，那么他带她们回去可能不会那么顺利。
&esp;&esp;他自己一个人来返，没有对世界造成伤害，反而起到了很多促进作用，所以世界意识不会为难他。
&esp;&esp;但如果他想要将世界的两个支撑点带走，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到时候如果影响他穿越，那就欲哭无泪了。
&esp;&esp;当然更重要的是，出于想要养肥和收割这一世界的考虑，将两个对他有很大好感的天命之女留在这里，才可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esp;&esp;否则她们俩跟着他回去，除了玉佩还可以看以外，也就多了两个女人。
&esp;&esp;她们相比于世家女有优势吗？
&esp;&esp;没有。
&esp;&esp;所以意义不大。
&esp;&esp;还不如留在这里，发挥出的作用大。
&esp;&esp;而且两人如果真的是天命之女，在这个世界也能发展得更好，这样他如果真的要带她们回去的话，也是这时候带比较好。
&esp;&esp;这样都不需要他花时间精力培养，就能白得两个好帮手。
&esp;&esp;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她们那时候还愿意认他。
&esp;&esp;几百上千年的时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esp;&esp;接下来，三人又交谈了一会儿。
&esp;&esp;付丧把能告诉她们的，都告诉她们了，没有隐瞒。
&esp;&esp;当然真正涉及到自己秘密的，他一个字也没提。
&esp;&esp;这以后，他们分开，付丧继续进行交接收尾，然后准备去永生之地。
&esp;&esp;近十年了，不知道大夏世界现在如何？
&esp;&esp;……
&esp;&esp;（这一章5500字~）
&esp;&esp;在付丧突破的同一时间。
&esp;&esp;另一边，小院外。
&esp;&esp;异能者分队的人，被分身“付长青”堵在门外，已有两个时辰。
&esp;&esp;“付先生，你不进去？”
&esp;&esp;异能者小队队长“章勋”小心翼翼地问。
&esp;&esp;“不用了，就在这里等着。”
&esp;&esp;付长青淡淡地道，偶尔投向小院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esp;&esp;“付先生，我能问一下，里面到底怎么了吗？”
&esp;&esp;见付长青态度奇怪，章勋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esp;&esp;两个时辰前，他们听到付先生的院子里，传来阵阵气爆声。
&esp;&esp;但联系研究院那边，他们都说付先生还在实验室。
&esp;&esp;那里面的气爆声是怎么回事？
&esp;&esp;他们正想着冲进去查看一下，不料却被赶回来的付先生拦在了门外。
&esp;&esp;这一拦，就是两个时辰。
&esp;&esp;而院子里的气爆声，自然是付丧灵感来了，练拳的过程中打出来的。
&esp;&esp;当时他沉浸于那种状态，已经顾不上外界了，所以没有控制好声音。
&esp;&esp;当然就算能控制，他也不会控制。
&esp;&esp;那个时候，时机一闪即逝，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还能管外面如何？
&esp;&esp;就算有人闯进来，有小红和小绿在，也打扰不了他修炼突破。
&esp;&esp;当然，这种话肯定不能直说。
&esp;&esp;面对章勋的问题和一众疑惑的眼神，分身只是道：
&esp;&esp;“里面在做一项实验，我在等实验结果。没什么危险，你们不必一直呆在这儿，我在这里守着就行。”
&esp;&esp;“实验？”
&esp;&esp;异能者小队的人面面相觑。
&esp;&esp;虽然他们没有啥文化，但做实验不需要人看着吗？
&esp;&esp;他们有些不懂，但鉴于付长青的权威性，他们也没有质疑。
&esp;&esp;“那付先生需要我们帮忙吗？”
&esp;&esp;“不需要。”
&esp;&esp;分身摇摇头。
&esp;&esp;“既然这样，那我们先走了。”
&esp;&esp;虽然心中还有些疑惑，但既然是付先生的私事，他们也无权过问。
&esp;&esp;打了声招呼，章勋就带着异能小队的人离开了。
&esp;&esp;等他们离开，分身刚想进入院子，就见两个人结伴走了过来。
&esp;&esp;他顿了顿脚：“白苒，夏棠，你们怎么过来了？”
&esp;&esp;“刚才见章勋过去，一问才知道你院子出事了，怎么，没事吧？”
&esp;&esp;“我能有什么事？”
&esp;&esp;付丧摇摇头。
&esp;&esp;夏棠闻言点头，没有多问，而是换了个话题：
&esp;&esp;“对了，长青，你这段时间有什么额外的计划吗？”
&esp;&esp;经过几年来的相处，几人也混熟了，平时直接称呼名字，哪怕是一直叫他学长的白苒也是如此。
&esp;&esp;付丧闻言，一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esp;&esp;他看着夏棠和白苒，感觉到了不同寻常。
&esp;&esp;“只是……只是心里不太踏实。”
&esp;&esp;一旁，白苒出声补充道。
&esp;&esp;她看着分身，还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却始终开不了口。
&esp;&esp;夏棠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索性自己开口：
&esp;&esp;“我们发现你最近把自己手头的项目都封停了，或者移交给了别人，但又没有开新项目的意思。是觉得这段时间累了，想休息一下吗？”
&esp;&esp;付丧愣了愣，没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都被她们看在眼里。
&esp;&esp;他还没想好该找个什么说辞，夏棠一眼看出了他的意图，阻止道：
&esp;&esp;“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不用找借口敷衍我们。”
&esp;&esp;付丧张了张嘴，终究化为了一声叹息。
&esp;&esp;“我们进去说吧。”
&esp;&esp;两女没有反对，跟着他进了院子。
&esp;&esp;这时付丧才转身看着她们：
&esp;&esp;“你们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
&esp;&esp;他这些年来的表现，不是没有异常。
&esp;&esp;别的不说，光引领修行这件事情，别人可能以为他天纵奇才，但有前一世记忆的夏棠和白苒肯定会发现问题。
&esp;&esp;付丧一直等她们开口，但她们一直没有询问，直到今天。
&esp;&esp;不过也好，既然准备离开了，这件事也该了结了。
&esp;&esp;毕竟经营了九年，最后的收尾还是要做好的。
&esp;&esp;听了付丧的问题，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esp;&esp;最终还是白苒先鼓起勇气开口。
&esp;&esp;她平时性子虽然柔弱，但不是真的小白花，有种说不出的韧性，这些年来付丧也了解到了。
&esp;&esp;只听她道：“除了我们刚才问的那个问题，还有就是……长青，你真的是学长吗？”
&esp;&esp;夏棠闻言，惊异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接。
&esp;&esp;之前她开口，都是委婉了说的。
&esp;&esp;平时她倒是挺强硬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付丧面前就是强硬不起来。
&esp;&esp;付丧闻言，倒没觉得奇怪。
&esp;&esp;白苒本来就是柔中带刚。
&esp;&esp;而夏棠，外表刚硬，内心挺柔软的。
&esp;&esp;“先回答第二个问题吧。”
&esp;&esp;他想了想，回答道，
&esp;&esp;“关于我是不是付长青的事情……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吧，看你们怎么理解了。”
&esp;&esp;“怎么说？”
&esp;&esp;夏棠追问道。
&esp;&esp;要是别人这么回答，她早就一拳头过去了。
&esp;&esp;她最讨厌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不过如果对象是付长青，那就不一样了。
&esp;&esp;这么多年的相处，她自问对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esp;&esp;对方不管是不是付长青，都不是个模棱两可，拖泥带水的人。
&esp;&esp;他这么说，肯定是有缘由的，所以耐心询问起来。
&esp;&esp;“严格意义讲，我确实不是你们知道的那个‘付长青’，我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esp;&esp;付丧开口。
&esp;&esp;“果然……”
&esp;&esp;夏棠和白苒都没觉得奇怪，她们本来就有这个猜测。
&esp;&esp;而付丧还在继续：
&esp;&esp;“至于为什么说，付长青也可以说是我。因为我发现，他有很大可能就是平行时空的我自己。”
&esp;&esp;“不过我们两个，性格确实差异很大……”
&esp;&esp;“其实也不是那么大。”
&esp;&esp;听到付丧的话，白苒忍不住出声打断，
&esp;&esp;“你跟他一样，你很善良。”
&esp;&esp;付丧听了这个评价，忍不住笑了：
&esp;&esp;“你觉得我很善良？”
&esp;&esp;“嗯！”
&esp;&esp;白苒肯定地点了点头。
&esp;&esp;连一旁一向理性的夏棠也附和道：
&esp;&esp;“虽然我们也猜到，你做的这些事，也有自己的目的在内。”
&esp;&esp;“但评价一个人，问迹不问心，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你确实救了很多人，给基地乃至全世界带来了很大的改变，不是吗？”
&esp;&esp;“而且我不相信，你单纯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真的就一点不想救人……”
&esp;&esp;付丧点点头：“这个确实。”
&esp;&esp;“不损害我的情况下，我不介意顺手帮上一把，但更多的却是不可能了。”
&esp;&esp;“这样已经挺好了，你是个好人，真的。”
&esp;&esp;白苒看着他，目光极其真诚。
&esp;&esp;付丧笑了笑：“好了，我相信我是个好人行了吧。”
&esp;&esp;“本来就是个好人。”
&esp;&esp;白苒看出了他的敷衍，不服气地道。
&esp;&esp;另一边，夏棠不想纠缠于这个问题。
&esp;&esp;对她来说，付丧是不是好人并不重要，只要他是他就好。
&esp;&esp;所以她没有接话，而是询问起最开始的问题。
&esp;&esp;这个问题也是她最关心的。
&esp;&esp;“你还没有回答，你最近将所有项目收尾，是准备离开了吗？”
&esp;&esp;白苒闻言，也跟着看了过来，显然也很在意这个问题。
&esp;&esp;付丧没有隐瞒，就算她们不问，他最近也打算找个理由离开了。
&esp;&esp;现在说开了，其实也好。
&esp;&esp;“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esp;&esp;他话才说了一半，就被白苒的眼泪吓住了。
&esp;&esp;“你……哭什么？”
&esp;&esp;“你果然要走，去另一个世界，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esp;&esp;注意到付丧的惊讶，她转头把眼泪擦干，平复好心绪才说道。
&esp;&esp;其实她也不想哭的，但有的时候，眼泪根本不受控制。
&esp;&esp;听到他说要走，眼泪不知道怎么就一下出来了。
&esp;&esp;她的身旁，夏棠虽然没哭，但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esp;&esp;“你真的要走？从这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没那么容易吧？”
&esp;&esp;“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esp;&esp;“什么时候？”
&esp;&esp;“将事情收拢完以后。”
&esp;&esp;“这么快？”
&esp;&esp;一旁的白苒插言道。
&esp;&esp;付丧看了她一眼：
&esp;&esp;“期限就是在最近，我不能在这个世界待超过十年。”
&esp;&esp;“为什么？待久了会有不好的影响吗？”
&esp;&esp;“主要是为了赶回去成亲。”
&esp;&esp;付丧大概猜到两女对自己的心意，所以也不想给她们希望。
&esp;&esp;他虽然可能还会回来，但必然不可能太快。
&esp;&esp;以两个世界的流速比，他在大夏世界一年，这边几百年都过去了。
&esp;&esp;“成亲？”
&esp;&esp;两人一惊，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esp;&esp;“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所在的世界，是类似于古代的世界。”
&esp;&esp;“我穿越到这个世界时，就已经订婚了，这次回去就是为了成亲，现在离大婚的日子也不远了。”
&esp;&esp;白苒闻言，一时怔怔。
&esp;&esp;她知道她不应该，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esp;&esp;“那你喜欢她吗？”
&esp;&esp;付丧想了想，诚实地回答道：
&esp;&esp;“说不上喜欢，只能说不讨厌吧，毕竟是联姻……”
&esp;&esp;“联姻？”
&esp;&esp;“嗯，”付丧点头，“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esp;&esp;“这个世界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esp;&esp;夏棠沉默了一会儿，询问道。
&esp;&esp;“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一切都在摸索中。如果真的有什么地方可能找到答案，那肯定是在永生之地。”
&esp;&esp;“永生之地？”
&esp;&esp;付丧点点头：“我这个身体的养父发现永生试剂的地方，我走之前也会去探查一趟，如果你们感兴趣，我可以把地址留给你们。”
&esp;&esp;“不能一起吗？”
&esp;&esp;“你们跟着我，可能会有危险。反倒是你们单独去，可能不会有事情。”
&esp;&esp;夏棠没有问为什么他去会有危险，而是道：
&esp;&esp;“危险才能发现问题吧，要是一切风平浪静，可能什么都发现不了。”
&esp;&esp;“这个简单，如果我发现了什么，离开之前，会在那里留下信息的，你们以后去可以看到。”
&esp;&esp;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esp;&esp;“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小说的世界，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造就了你这样的认知，但我可以肯定这是真实世界。”
&esp;&esp;夏棠闻言倒是非常平静：
&esp;&esp;“其实这些年来，我差不多也有意识到这一点，你应该是对的……”
&esp;&esp;“我其实就是夏棠，不是什么穿越者，也不是什么穿书者，就连重生，可能也存疑。”
&esp;&esp;“这件事我跟白苒也讨论过，我们猜测可能是有什么存在，将今后可能发现的一些事情灌输进了我们脑子里，才会造成这样的认知。”
&esp;&esp;“至于对方的目的，可能是为了拯救这个世界，或者其它什么，都很难说。”
&esp;&esp;付丧点点头。
&esp;&esp;这个倒是和他的猜测不谋而合。
&esp;&esp;不过猜测毕竟是猜测，也可能是其他情况。
&esp;&esp;“所以我走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esp;&esp;“能怎么办？”
&esp;&esp;夏棠苦笑，
&esp;&esp;“如果真的有什么存在，是希望我们拯救世界的话，那我们俩也太废了，做的很多事情还没有你做的意义大。”
&esp;&esp;“你研究出了病毒血清，改良作物……引领了修炼体系，还创造性地把‘永生11号’试剂作为一般人的觉醒试剂。”
&esp;&esp;“还有很多其它的，我就不一一列举了，总之，我们两个绑在一起，还没有你的贡献大。”
&esp;&esp;“尤其是修行体系，真的很谢谢你愿意透露给我们，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好过很多。”
&esp;&esp;“但就像我一开始说的，红月一直存在，我看不到任何希望。你可能不知道，就在我俩过来之前，高翔也失控了……”
&esp;&esp;高翔是浣市基地的一名高阶异能者，也是基地的老人了，军人出身，作风很正，跟他们一起同生共死，有很深的战友情。
&esp;&esp;但就是这么一个可以说是基地英雄的存在，最终没有死在丧尸手里，反而自己在修炼过程中失控了……
&esp;&esp;付丧闻言沉默，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esp;&esp;“你可以带我们一起去你的世界吗？”
&esp;&esp;夏棠说完，突然开口问道。
&esp;&esp;一旁的白苒惊异地看了她一眼，显然在这之前，她俩并未就此事通过气。
&esp;&esp;“不能，”付丧摇摇头，“穿越世界哪怕那么容易，而且如果你是想逃避的话，那还不如在这个世界。”
&esp;&esp;“什么意思？”
&esp;&esp;夏棠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esp;&esp;果然，只听付丧开口说道：
&esp;&esp;“你不奇怪为什么我拿出的功法，很适合你们修炼吗？”
&esp;&esp;“没错，我来的那个世界，跟这个世界情况相似。”
&esp;&esp;“也是有丧尸？”
&esp;&esp;白苒询问道。
&esp;&esp;“没有丧尸，但比丧尸可怕多了。”
&esp;&esp;“妖魔鬼怪，杀都杀不死……”
&esp;&esp;“你们只要击破丧尸的头，取出它们的晶核，就能解决它们。但妖魔鬼怪却没这么简单对付，它们更加强大，也更加诡异。”
&esp;&esp;“我所在的世界，也有血月的存在……”
&esp;&esp;付丧没在意她们的惊讶，继续说道，
&esp;&esp;“不仅血月，我们还有青月，紫月，每一种月亮都代表不同的诡异事物。”
&esp;&esp;“我们那个世界，可比你们这个世界危险多了。”
&esp;&esp;“那你为什么还要回去？在这里待着不好吗？”
&esp;&esp;夏棠忍不住开口。
&esp;&esp;如果是只是为了不太喜欢的未婚妻，她不太能信服。
&esp;&esp;“这个世界是个小世界，实力提升是有上限的，我所在的世界虽然更危险，但上限也要高很多。”
&esp;&esp;付丧解释道。
&esp;&esp;“可能等我第二次来这个世界，就有把握带你们一起过去，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esp;&esp;“你还会再来？”
&esp;&esp;白苒惊喜道。
&esp;&esp;“嗯，”付丧点头，“不过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esp;&esp;“你可能不知道，我所在的世界和这个世界的时间比例，是在1：400。”
&esp;&esp;“等我下一次过来，可能就是在几百上千年以后了。”
&esp;&esp;“几百上千年？”
&esp;&esp;白苒有些愣神，
&esp;&esp;“我们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esp;&esp;“如果真的像你们所说，那么你们俩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而这个世界在血月之后，世界位格很有可能会提升。”
&esp;&esp;“以你们的气运和命格，还是有很大可能会活到那个时候的，如果连你们都不可能，那其他人就更没可能了。”
&esp;&esp;付丧看过典籍，知道一些小世界因为位格太低，所以需要一些支撑点。
&esp;&esp;这些支撑点又因为世界的不同，有很多可能性。
&esp;&esp;像天命之子这种，算是很常见的一种支撑点。
&esp;&esp;在大夏世界那样的大世界，气运更多是作为参考和助推作用，起不到决定性的影响。
&esp;&esp;但在这样的小世界，一两个天命之子，可能会影响到这个世界最终的走向。
&esp;&esp;这个末日世界，很可能就是如此。
&esp;&esp;而那个灌输记忆给她们的存在，付丧猜测可能是世界意识。
&esp;&esp;世界意识可能提前预感到了红月的降临，所以才想到这个自救办法，因为它自身受限于规则，很难直接影响这个世界，只能借助于他人。
&esp;&esp;包括永生试剂可能导致他人异变一样，这个线索指向了红月母版，而母版跟红月有很大关联。
&esp;&esp;但真的这么简单吗？
&esp;&esp;红月他还很理解，母版是怎么产生的？
&esp;&esp;而且为什么红月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在这个时候降临，是有什么诱因吗？
&esp;&esp;这一切存在太多未知。
&esp;&esp;事实上，如果他真的想的话，是可以现在就将两人带回去的。
&esp;&esp;他完全可以将她们装进次元空间里。
&esp;&esp;属性栏的各项数值是固化的，而且跟他的灵魂绑定，等他回到大夏世界，就可以将她们从次元空间中放出来了。
&esp;&esp;玉佩空间同理如此。
&esp;&esp;把玉佩交给他，收入属性栏物品栏，两人躲在玉佩空间内，同样能跟着他回大夏世界。
&esp;&esp;但他忌惮的是，如果两女真的是天命之女，玉佩是气运重宝，那么他带她们回去可能不会那么顺利。
&esp;&esp;他自己一个人来返，没有对世界造成伤害，反而起到了很多促进作用，所以世界意识不会为难他。
&esp;&esp;但如果他想要将世界的两个支撑点带走，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到时候如果影响他穿越，那就欲哭无泪了。
&esp;&esp;当然更重要的是，出于想要养肥和收割这一世界的考虑，将两个对他有很大好感的天命之女留在这里，才可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esp;&esp;否则她们俩跟着他回去，除了玉佩还可以看以外，也就多了两个女人。
&esp;&esp;她们相比于世家女有优势吗？
&esp;&esp;没有。
&esp;&esp;所以意义不大。
&esp;&esp;还不如留在这里，发挥出的作用大。
&esp;&esp;而且两人如果真的是天命之女，在这个世界也能发展得更好，这样他如果真的要带她们回去的话，也是这时候带比较好。
&esp;&esp;这样都不需要他花时间精力培养，就能白得两个好帮手。
&esp;&esp;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她们那时候还愿意认他。
&esp;&esp;几百上千年的时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esp;&esp;接下来，三人又交谈了一会儿。
&esp;&esp;付丧把能告诉她们的，都告诉她们了，没有隐瞒。
&esp;&esp;当然真正涉及到自己秘密的，他一个字也没提。
&esp;&esp;这以后，他们分开，付丧继续进行交接收尾，然后准备去永生之地。
&esp;&esp;近十年了，不知道大夏世界现在如何？
&esp;&esp;……
&esp;&esp;（这一章5500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