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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最后一次浪费

    “你说什么?”女性seran的声音就似冰一样冷漠,她有些类似俯视的看着士郎:“刚刚的话语,我想从你的口中听到解答。”
    眼罩后面的眼睛没有任何感情,士郎感觉的到rier声音中的冰冷是在努力压制着自己心头的怒火。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吧,如果换做是自己也一定会很生气的。士郎心中苦笑。
    就在一分钟前,他叫住了rier,希望她能够帮自己一个忙。
    aser被捕获的现今,没有任何能够关押她的地方,只能暂时将她放在自己家里了,虽然危险,但也是无奈之举。现在必须要看着她,不让她再出去作乱。不过,也没有几个能够看守她的人,唯一能够做到这点的就只有seran了。
    现如今,士郎要去艾因兹贝伦的城堡,身为他的seran,saber自然也是要去的。有aser的这里不能没有人看守,所以士郎希望rier能够帮忙看守。
    只是,rier的aser,樱被arher所抓,rier自然是想要去救她的,然而,她却被樱使用了令咒,不能让卫宫士郎涉险,在卫宫士郎不行动的话,她自然也就不能动。尽管心中焦急,但是rier却被那令咒束缚,无法前进。
    士郎虽然不知道樱为了自己使用令咒的事情,但是却是知道rier对樱的关心的,那个时候,樱被白arher所抓的时候,rier甚至连门都不走,为了节省哪怕零点一秒的时间,她想要从士郎的房顶破空而出。虽然鲁莽蛮干,也被ner阻止了,可是,也从这一点可以看出,rier表面上对谁都很冰冷,而且士郎也从未见过她与樱有过正面交流,但是她还是打心眼里关心樱的。
    现在樱被人抓了,自己却让她留在这里看着别人,她自然是会愤怒,会拒绝的。
    对此,他没有办法,只能够硬着头皮迎着rier的目光:“我很抱歉,但是没有办法,arher抓走了樱的现在,我们还抓住了aser,为了能够有人看守住她,这里必须留下一名从者。”
    “但是为什么我要听从你的吩咐不可呢?确实,之前曾经因为令咒书所以侍奉在你的手下,但是不代表我真的就承认了你。而且……”她扬起了眼睛,看着士郎身后的saber:“你自己也有seran不是吗!”
    “当然,我也想过,但是比起saber,还是rier比较合适”士郎顿了一下,问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rier,现在你的伤如何,魔力还剩下多少?”
    “……”
    这个问题问到要害了吗,rier立刻陷入了沉默。
    之前rier受了无法想象的重伤,那股重伤甚至把樱身上的魔力抽取一空都无法治愈担心会吸干樱的生命而不得不停止。后来因为伤势过重而导致意识模糊的rier甚至陷入了暴走,疯狂的吸收arher的鲜血。不过,伤势依旧没有完好,后来她拖着伤躯回到这里,在保持樱生命的同时,间断性的从樱那里抽取魔力。不过后来樱似乎被人使用了什么力量掐断了魔力连接,她无法从樱那里抽取魔力了。
    虽然大体上的伤势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魔力也没有留下储备。
    而且还有一个致命之处,那就是她胸腹之间的贯穿伤。
    被白arher使用harpe之柄刺穿,被天敌宝具所伤害的伤口可不是那么容易复原的,如果不是术者愿意,恐怕那诅咒会一直保留着。rier此刻别说战斗,就是站直腰都能感觉胸口与腹部像是被人切开成两半了似的。只是她硬撑着没有理会,也没有表现出来。
    幸运的是,白色arher并非harpe的正统持有者,那股诅咒不会一直维持下去,只是,几天之内想要完好是不可能了。
    现在的rier,莫说使用宝具,连平时一般的水平都发挥不出来,士郎不傻,就算是他,之前看到rier的惨样,也知道她伤的有多重。而且他好歹也算是个aser,总算能够知道rier的状态如何。比起她来,还是saber的情况好一些,后者起码没有受伤,常规化的战斗,就算是ner也不逞相让。
    所以要去arher那里,让rier随同前往不是个好选择。
    只是rier却不想停留在这里,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魔力如何无所谓,不管怎样,我都要去找aser,如果要是阻拦的话,谁也不放过。”
    她的脸上明确地说着,就算是你也不行。
    “但是你现在的状态去了也无济于事,而且,比起全员都去,留下aser在这里偷偷做出什么事来,即使我们把樱她们救了回来,可能也会变成更糟糕的……”
    “非常容易”rier干脆的拿出了自己的双剑:“只要把aser杀掉就好了吧,失去了魔力的她,很简单就可以解决。”
    此事要解决的话易如反掌,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如果aser是让他们无法前行的原因的话,那么就把她解决好了。
    冰冷的短剑就像是锥子,比起武器,它更像是放人血,折磨人的刑具。士郎看着突然就拿出武器的rier,她脸上带着简单轻松的杀气,默默无言。
    rier把这股沉默当成了默认,她转过了身去,朝着aser所在的房间走去的时候,士郎没有阻止她,而是在她后面说了一句话。
    “樱见过你伤害别人吗?”
    意想不到的话让rier停住了脚步,后者惊讶的站在原地,似乎有些茫然的回过头来。
    卫宫士郎接着说:“没有对吧。而且,你觉得樱会希望你去伤害别人吗?”
    士郎是了解的,就像他绝对不会希望saber出现杀人的浴血之姿一样,樱肯定也不希望rier手上染血。她是真心关心樱的,所以樱一定不会希望她杀掉别人,即使aser曾经是伤害过她的人也一样。
    当然不会,以樱的性格而言,伤害别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为此,rier感到愤怒了。
    “你就那么想阻止我去樱那里吗,卫宫士郎!”
    “不是”士郎摇头:“我并非想要阻止你,也不是你的aser,没有资格命令你,所以,我只是请求你能够留在这里看守她,而不是杀死她。你很喜欢樱对吧,所以才会这么担心她。樱也是一样的吧,虽然我没有见过你们说过什么话,但是,樱一定也是很喜欢你的。至少是为了她,你不应该去杀死别人。”
    士郎的眼神很真挚,语气很诚恳。
    因为士郎这番发言而感到吃惊的rier看着他,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居然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在他的印象里,士郎应该是属于呆头呆脑而且有些抖s(话说这个词是受虐的意思吧)的那种人,没想到现在竟然好像一个成熟的辩客一样。
    不过,他的眼神清澈如琥珀,怎么看也不像事先经过预想而说出这番话的。
    眼看rier并不说话,士郎接着说道,他越来越像一个迟暮的老者,语气也缓缓放慢:“你不是还受伤了吗,而且……别的我不知道,但是arher他绝对也是拥有你天敌宝具的人。没有办法使用宝具的你,即使去了也没有办法帮助樱。而且ner的aser一直没有出现,他一直都是在暗中观望,恐怕也不是什么正直的aser。如果他看到这里空无一人的情况,说不定会偷袭过来。还有那个不知所名的白色弓兵……所以我请求你能够留在这里,守护这栋宅院,即使不能够保卫,以你的速度和腕力,也可以带着人逃离吧。作为交换,我会把樱带回来。没有樱的这栋大宅,绝对不是完整的。”
    “就是说,由你去救樱吗?”
    “是的”士郎点了点头:“跟你一样,我也喜欢樱,我会去救她。完成和arher的约定,同时把樱带回来。”
    “由你来去救她吗……”rier的声音忽然因为这句话而拉长了。
    她本想要辩驳卫宫士郎的话,但是,话到了嘴边,她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口来,明明是简单轻松的拒绝,她却怎么也无法说出。
    为什么呢?
    因为过往曾经潜入过自己aser的过去吗,rier的脑海里回闪过曾经见到的主人的过去,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到自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本来想要拒绝他的力气一下子消失了,rier扬起了眼睛,看着士郎身后的房子。
    对呢,樱确实应该是由他来拯救,自己去了又能怎么样,从来无法对她的状况进行改善,无法让她继续产生人类的情感,保持身为人类的正常,把心重新唤醒……在这栋老木头的房子里,樱找回过她的一切。也许,确实应该是由眼前的这个家伙去救樱,而不是自己。
    “是吗”沉默了多久呢,rier将目光从士郎身后的房子那里收了回来,她重新看着士郎:“那好吧,卫宫士郎,我接受你的提案。我会守护这栋房屋,看守aser,不让她有任何不轨行为,作为交换,你要将樱安全的带回来。”
    “呃,你答应了……吗?”虽然心中抱着这样的希望,但是士郎听到rier答应的声音之后,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第一次听到rier说话带有如此温和的情感吗?
    “啊,你说服了我,卫宫士郎,我同意留在这里了”rier再说了一边,她重新恢复了冷漠:“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立刻前往森林里,与arher的约定已经不到半天了。”
    “啊,那太感谢你了”士郎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他感激的看着rier,只是后者的身体已经渐渐开始消失。
    但是,黑色的身影融入黑暗之前向士郎开口道:“有一件事情,因为你似乎没有注意到,所以告诉你吧。”
    “樱曾经对我使用最后的令咒,内容是无论如何都要保护你和远坂凛,所以在arher的剑爆炸的时候,我会去救你,而樱才会被arher抓走。她知道如此使用最后的令咒,会是什么后果,但是她还是这么做了。理由只有一个,她宁可自己身受危险,也希望你能够安全。这点,请你不要忘记。”
    seran的气息消失了,然而,那声音似乎就像是在士郎的耳边响起那般清晰。
    saber在背后看着自己的aser,由于rier最后的告诫而手脚僵硬的士郎,静静的看着眼前空荡的庭院。
    “是这样吗”过了半晌,saber才终于听到士郎吐出了一句话,她心中有些叹息的看着士郎。自己的主人一直都是以拯救他人为己任,但是现在却因为他人的帮助而导致他人遭受危险,这让他感到很难受吧。
    所以才会一直被rier所救吧,从来都跟rier有交情的自己,却几度被rier所救,原因是因为这个吗。切,自己还真是笨蛋啊,早就该察觉到这点才对,却还让这样情况下的rier去看守别人,放弃自己最喜欢的人。
    深深吸了口气,士郎转过了身来:“走吧,saber。”
    “啊”saber点了点头,随后,她像是笑了一样对士郎说:“今天意外的能言善辩呢,本来我以为rier说出要杀掉aser言论的时候,你会去挺身阻止呢,但是……嗯,真的是很高明的辩论呢,竟然能让rier那种邪道听从你的命令,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睿智了呢,aser。”
    士郎也笑了笑,对于saber引开话题,让自己的心情变得轻松,他并不点破,只是顺着她的话语说道:“啊,因为不想通过冲突达到目的。而且,rier并不是什么邪道,她可能对我们冷漠了一些,但是对樱的话,应该是很好的。”
    “是吗……”
    “喂,你们两个,当本大爷是透明的吗?”走出了大宅,还没有路口,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saber的话。
    士郎和saber两人同时转过头来,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两人的后面,一脸不爽的看着他们,就好像宴会上唯一被忘了的那个人。
    “ner……”士郎忽然想了起来,在自己刚刚醒来的时候,saber确实说过,ner就呆在客厅里,结果被自己给忽略了,忘记了他,直接出来了。
    他看着ner……嗯,说起来,这个家伙之前不是说过要去救远坂不是吗,好像中世纪骑士传说一样,但是他不是应该去了吗,为什么还在这里?出于心中的疑问,他向蓝色的野兽开口:“什么啊,你还真闲啊,呆在别人的家里懒坐……而且,你不是说过要去救远坂吗,那么为什么你还在这里,ner?”
    “……”
    被士郎的真心话给噎了一下吗,枪兵没有说话,他把眼神挪到一边,然后等了一会儿,就像是等待让自己尴尬的气氛被人忘记的时候,他才转过头来,像是刚刚士郎没有说话一样似的说道:“从saber那里听来了大致的情况,听起来现在的arher已经没有了aser,对于那混蛋我已经没有兴趣了。而且他由你来对付,我就更不会插手。”
    “……”对于蓝色骑士若无其事的厚脸皮,士郎没说话。
    “那么事到如今你打算干什么呢,ner”saber瞪视着比自己高出两头的男人:“你并不需要与我们同行,请立刻回到你主人的身边吧。”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喔,saber,我会受不了的”ner龇着牙,眼睛里也是战意熊熊:“会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战的时候,我被束缚时的心情。”
    “那么你想要干什么呢,如果是现在和我们决战的话我绝对奉陪”saber娇小的身躯面对着高大的骑士,怡然不惧。
    “嗯……”枪兵用难分难舍的眼神看着saber,似乎在忍痛下什么决定,随后他苦着脸看着saber,唉声叹气:“如果是两天前的话,听到你的发言,我一定连话都不回就朝你冲过去吧,但是现在即使是你请求我也不会干的。”
    “哎?”
    这点倒让saber有些意外,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她也算是摸清了ner的脾性,豪爽,嗜战,好色……完全符合某种英雄形式的英雄,但是现在他竟然说出自己请求也不会和自己战斗。
    这是什么意思,侮辱我吗?骑士在心中考虑了一下ner话里是不是带着这种可能性。
    “为什么?”她问。
    “我并不想跟你们这边为敌啦,因为我的aser没有新的命令下达,在此之前,我是自由之身,所以跟你们去看看也无妨,而且……”说到这里,枪兵的声音变得冷漠了一点,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莫名的情绪,似是杀意,似是伤痛,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他的声音立刻变得正常了,嘶哑的声音里充满暴力:“我有事情问arher那家伙呢。”
    她狐疑盯着枪兵,但是后者潇洒自然的任凭她观察,似乎还想摆个pss让这位观众过过瘾。
    终于,saber真的看不出ner是不是说假话,只能够回头看向士郎,希望听他的意见……不,应该是听他说出拒绝的话吧。
    但是士郎如同她预想的一样,点了点头:“嗯,随你高兴吧。”
    “唔……”枪兵理所当然的点头,而saber却是有些生气:“士郎,ner是敌人,怎么可以简单就相信他。”
    “这倒不用担心,我跟他也算是见过好几面了。虽然他是个怪人,但是不会说谎了。比起带有目的接近,他反而会是直接冲过来的那类,他说的应该是真话”士郎宽慰她道。
    “可是见过的好几面当中有一半是抱着杀死你的目的”saber立刻对士郎与ner的亲近感到发火了:“你难道就这么忘了吗!”
    “啊,这点,我当然记得啦,当然,没有忘记,我并不是没有思考才那么说的”士郎推了推手,希望saber的眼神不要那么锐利,他陪着笑脸:“当然,如果saber不希望这样的话,可以撵走,但是以他的个性,一定会跟在后面尾随吧。比起这样,还是放在身边监视,不让他做小动作比较好不是吗。”
    “虽然……这样是没错,但是……”saber支吾起来,她终于被说服了,不过,她依旧通过别的话语表明自己保留意见:“到底是什么让你产生了如此的变动呢,没想到你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变得如此能言善辩呢。”
    “呵呵。”
    那边的ner看着这边的话谈完了之后,不管有人对他反感,硬生生插进话头:“还好有人明白事理,果然见到熟人好办事啊。”
    如果熟人是见过四次有两次要杀你的话,这种熟人还是算了吧。士郎腹诽。
    “而且你啊,saber”ner自然是不知道士郎的想法的,他正对着少女骑士淳淳教导:“像你这么死板不知变通的话,战场就会变得无趣的哦,多多向你的aser学习吧。”
    “唔……”被枪兵的话哽了一下子的saber立刻着急的反驳:“才不是这样,不知变通的是士郎才对,你根本不知道一直以来我有多么辛苦。”
    “啊?”枪兵挑起了眉毛,惊讶的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所说的辛苦所在何处。
    saber自然是有苦说不出。
    像是不要亲自上战场啊,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等待战况结束啊,敌人是seran你打不过啊,还有千万别想着为从者挡刀啊……真是多不胜数啊。
    但是枪兵却一脸吃惊的看着她,淡淡的说出了一句让人喷血的话:“是吗,那么能够说给我听听嘛,嗯,去城堡的路程很远,在路上就把你辛苦的事迹一一道来,英灵的忠诚可是最好的下酒菜啊。”
    ner立刻变成了最忠实的听众。
    “为什么我要跟你说这些事情不可啊,这根本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saber立刻怒了。
    “只不过是想分担你的忧愁,不是有句话叫做分享朋友的喜悦,喜悦会增加一倍。分担朋友的痛苦,痛苦会减轻一半吗”枪兵一副别和我客气的嘴脸,但是他没考虑到自己是把两样综合了,拿别人的痛苦增加自己的喜悦。
    “你……”
    听着身后saber像远坂发飙一样怒吼,士郎有些摇头,看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性不合吧,不管枪兵的主人是谁,他都够呛。不过……
    士郎有些哭笑不得,平时冷静的saber竟然会被枪兵逗的如此生气,果然远坂不在她身边而是自己,让她的心智下降了一级吗。
    不过也不能让她这么下去了,士郎只好出言提醒:“喂,没时间玩耍了,已经到了午夜了,得尽快赶到城堡才行。”
    “我才没有玩耍!!!”
    “是是”士郎没有回头,他边走边摆手,示意自己了解了。
    骑士因为愤怒而脸色发红,她向不理解自己之前努力的主人追了过去,在她的后面,一个大尾巴狼悠哉悠哉的在后面滑行着,没有加入他们队列的意思,只是好笑的在后面观望。
    听着saber在自己耳边大声辩解,士郎的心中终于生出了一股轻松来。
    他们就这么穿过街道,走到城市边缘,进入无主的森林,终于在天明之际,来到了艾因兹贝伦的城堡。
    但是士郎不知道的是,在艾因兹贝伦城内,废弃的房屋之内,一个男人一副斗败了模样看着眼前的女孩。
    “切,我还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愚蠢呢!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呢,嗯,我也是人之子啊,母亲死了也会哀伤吗”白色弓兵捂着脸,已经不忍注视间桐樱了,只是在生自己的气。
    将她体内的圣杯器皿取走,之后什么也不做,看着她流血过多而死,或者是先因缺血导致缺氧而死就好了,但是为什么自己还要救这个她的命啊?说起来,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够救人的能力吗!
    只是,眼前的间桐樱早已不再是之前的那副模样,她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虽然身上和脸上带着血污,但是她的神态很是平和,就像是在睡觉一样。胸口衣服破了地方,皮肤上虽然带血,但是却连一丝伤痕都没有,光滑的好像初生的婴儿的皮肤。
    看到这里,白arher不禁为自己这个比喻而感到贴切。
    确实是呢,从某种程度上而言,间桐樱刚刚重新获得了一次生命。
    本来白arher就没有能够治疗的能力,生命延缓又对已经机能不全的间桐樱没有意义,想要救她的话,就只有用别的办法了。使用那位大神给他的仅有的几次权限当中的第二次。
    使用第三魔法对其进行治疗。
    本来第三法就是将灵魂物质化,重新赋予死者生命与肉体。只是樱还没有死,不用那么做,只要做一部分就好,更简单。可是也因为如此,间桐樱是治好了,他浪费了一次使用魔法的机会。
    之前他就使用了能够在平行世界里行走的魔法,只是为了移动几公里的距离。现在他又使用了死者苏生的魔法――这里不像是在柳洞寺那样的灵脉,他可以依托地势,做出类似的东西,现在的他,货真价实的使用了魔法。
    冒牌货坐到之前arher所处的位子上,靠在石柱上愤愤的生着气,他斜眼看向昏迷的远坂,嘴里低估了一句:“你可要感谢我啊,姨妈,多亏了我,你的妹妹以后还能活蹦乱跳的。”
    而且没有任何束缚!!
    忽然,一道细微的闪亮,刺得他眨了眨眼。
    转过头来,他看到晨曦的光芒穿透了清晨的寒雾,照进了破败的房间了。
    到时间了!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樱与远坂的身前。因为这个时候,卫宫士郎他们应该差不多到了这里了吧。
    伸手想将两个人连人带椅子提起来,只是看到间桐樱,白arher又在后悔刚刚自己的愚蠢了。
    最后一次了!他在心中默默决定,这是最后一次,剩下的三次机会,无论如何都要用在最关键的时刻。
    (真忙,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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